,正沒有女人我可以自由幻想。在結了霜的土炕上,在冷的和鐵片似的被窩裡,我可以任意想象,我身邊有任何一種女人她被我撫摸著也撫摸著我。
看完後小東想起那夢境,心想:難道這是寫的夢嗎?不知道有人會夢到我嗎?走了幾步恍然大悟,是了,我何不寫下來,我當主人翁享盡天下美味,天下美女也盡收我底。素女約於桂巖,宓妃迎於蘭渚。弄玉吹笙,寒簧擊敔。多美哉矣!至於王婷婷讓她給我洗腳、按摩。想到此忍不住大笑起來。
正在暗自欣喜時,一個人從角落突然竄到他面前,手拿匕首,凶神惡煞地瞪著他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把錢掏出來,買你一條狗命。”小東看到明晃晃的匕首彷彿死神來了,恐懼也像魔鬼般湧了出來。他汗毛豎立,緊張得從兜裡掏出僅有的五元錢遞給他,那人接過錢不相信,道:“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翻翻。”小東順從得把外套解下來扔給他。他翻了幾遍沒有一分錢,生氣地把外套扔還給了小東。看見他褲襠裡溼了一大片的痕跡,笑了起來道:“沒想到這麼膽小,嚇尿了。即使你如此膽小,量你也不敢騙我。你走吧。沒想到頭一單生意就碰到個窮鬼。”小東聽了如從鬼門關救下一條命,鬆了口氣,急忙撒腿就跑,跑了沒多遠,回頭看他沒有追過來才徹底放心了。氣喘吁吁罵道:“你才是個傻逼,這個笨樣還敢打劫?五元錢就當給孫子了。幸虧大錢提前藏在內褲兜裡了。”
腳踏紅塵,清風拂照。欣賞著楊柳成蔭、花笑鳥語,經過著數不清的交叉路口。行盡孤程數十里,花豔草青渡春城。不知不覺到了村口,門口還有人在值班。小東走過去,他們問了一些基本情況,拿體溫表測了又測,看見沒問題,就把他放了進去。
他走過去沒多遠聽見其中一人說道:“疫情終於過去了,聽說這次死了好多人。我們也被快折磨死了,再過幾天我就回去好好睡他幾天。”他聽後心裡只是微微一顫。
小東到了家裡看見,父親坐在椅子上打盹,沒有看到媽媽道:“我媽去哪了?”他爸睜開眼看見是小東道:“你姥姥身體不好,去照顧你姥姥了。”
他看著桌上的餐具油層厚厚的,拿去用洗衣粉洗刷了幾遍,忙了半天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剛坐下就聽見後面鄰居那個傻兒子又發瘋起來。他以前很是聰明帥氣,但是高考考了三年沒考上,第四年考上大學卻瘋了。瘋起來打他自己的父母,小東曾親眼見過他父母臉上時常帶著傷。最後沒有辦法被他父親用鐵鏈子拴在裝滿粉碎餵牛的秸稈的屋子裡。
小東把那陰陽盤放在了床底下的箱子裡,便拿起筆本開始寫在路上謀劃好了的小說。寫了幾行突然不知道怎麼寫怎麼用語,就算有那麼一點靈感,也讓他的言詞俱窮給嚇跑了,生氣得把筆扔在桌上上。開啟身邊收音機,上面正在播放紅豆。也閉著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天已經黑了,不知誰家播放著死人的音樂。他父親走進來還沒開口,小東就大吼道:“我不是說了嗎?不要隨便進我的屋子,你怎麼又進來了。”他父親道:“我進來沒說啥,你急什麼?”小東道:“沒說也不行,我把門鎖住你就給撬開,你憑什麼進我的屋子?”他父親發火道:“這是我蓋的房子,我憑什麼不能進?我還沒說話你就吼了起來?你個混蛋不把我放在眼裡?”小東看他父親毫不講理,又想起以前自己正睡著,他不敲門就進來把被子掀開,實在不想和他再起爭執了。氣得拿起手電筒就跑了出去。
他父親吼道:“出去就別回來了。養你還不如養頭豬。”小東沒有理他。走了很遠火氣慢慢退了下去,才發現天已經太晚了,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回去吧!想起父親就覺得尷尬和生氣。他歇斯底里地嘶吼著:“為什麼上天給我這麼一個愚蠢頑固的父親。”
走了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放著雨蝶這首歌,順著歌曲照去,看見兩個人從左邊過來,那兩個人看見有人照,頓時不吭聲了。小東也沒有理會繼續走。走了沒多遠發現他們在後邊跟著,他有點心慌了,莫非遇到了劫財的?想到此便加快了腳步,他跑後邊那兩個也加快了腳步,他拐彎他們也拐彎。
小東看暫時擺脫不了他們,突然站住照著他們,道:“你們為什麼跟著我?”其中一人道:“路是公家的,你走得我們也走得,為何說我們跟著你。”小東想著覺得也有道理,放慢了腳步讓他們先走。
他們毫不客氣在前面走,其中一人大聲說著好像故意給小東說得,只聽見他道:“那個誰家的女兒的墳就埋在這附近,聽說死得很可憐,用繩子綁住,頭上用錐子開了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