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青澀不及當初,聚散不由你我。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原本不該這樣,現在卻只能這樣。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有了情深便有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便有了心似雙絲網,終有千千結。最終曲終人散,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也是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至此江湖再見,只能嘆白頭並非雪可替,相識已是上上籤。
一年的春季運動會馬上開始了,小東最不喜歡運動了,恨不得天天能躺在床上。當老師問他報什麼專案時,他一個也沒報。老師為此教訓他一頓,說他沒有集體榮譽感,散漫倦怠,小東懶得解釋。閒的沒事就去操場看他們艱難的訓練。見他們累得幾乎癱了,汗流浹背,時而嘲笑時而戲弄。有時他們忍無可忍就追上來暴打一頓。
這日,小東正在學他們的動作,覺得後邊有人在拍自己,回頭看是王婷婷。她突然的到來讓小東感到十分意外和驚喜。
王婷婷緊鎖眉頭道:“我有個事求你。”
小東見她第一次求自己,驚喜萬分,喜得傻笑著合攏不上嘴,興奮地摩拳擦掌道:“說吧,只要你的事,我一定辦到。就算天上的月亮,海中的龍肝,山上的虎膽,我都給你拿來。焚身碎骨,再所不辭。”
王婷婷“撲哧”笑了出來道:“你瞧你又沒正形了,就算我想要,國家也不允許啊!不跟你鬧了,說點正事,宋豔萍昨天沒來那個,這次已經三個月沒來那個了。”
小東聽得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麼這個那個?沒來哪個?你說清楚點。”
王婷婷氣得紅了臉,道:“就是大姨媽。你這腦子怎麼長得?”
小東沒多想道:“她大姨媽沒來是肯定有事不能來了。”
王婷婷氣得又可惱,又可笑,道:“你真是笨透頂了,你再耍貧嘴,我可要走了。”
小東嚴肅地看著她,道:“我怎麼耍嘴了?真是不知道。你就直接說得了。”
王婷婷看他認真的樣子好像真不懂這個事情,羞紅了臉,聲音極其低,道:“就是沒來月經了。”
小東大腦蕭條,大聲嚷道道:“我以為是什麼了,原來是月經啊!怎麼是不是病了?”
王婷婷急得踹他一腳,呵斥道:“你要死啦?唯恐大家聽不見?好像是病了,我聽說這個很長時間不來,要不就是懷孕了,要不就是生病了,時間長了還可能懷不了孩子。”
小東聽了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麼嚴重,道:“她家人不知道嗎?怎麼不去醫院看看。”
王婷婷道:“說的就是這事,她爸爸去了外地打工了,她媽媽又要照顧妹妹,又要照顧奶奶,她怕母親累壞了就沒說。她這個表姐又在訓練,她不好意思煩她。我本想陪她去,估計是她怕耽誤我學習,死活不讓我去。我就想到你了。這幾天沒什麼課,你就帶她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