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前面還沒緩過來神來,後面又被打得暈頭轉向,一時心裡犯了糊塗,把班主任當成了敵人,本能地使出猴子抓桃,一下抓住班主任的命根子。班主任疼得捂著私處嚎天大叫,小東一腳踢到他的頭上,班主任向後傾倒,如果不是欄杆護著,班主任早已墜樓而亡了。小東看見他的臉,頓時清醒了過來,慌得不知所措,連連道歉,道:“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班主任激動得淚涕交叉,擺手道:“你沒有錯,我管不了你了,你去校長那裡說去吧!就說我這個班裡,容不下你了,讓她老人家再給你選個高廟去吧!”
說完將教室門一關,一瘸一拐地下樓去了。
小東扭頭看見全班的人趴在門前,窗戶上,額角眉尖翹,笑伸兩面頰,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心裡又是得意,又是慚愧。
星期日只上了半天的課,到了下午小東問小風出去玩嗎?小風告訴他自從進了醫院,似乎對什麼事情都感不到興趣了,只想靜靜得待著。小東聽得和自己很像,難道自己也是精神出了問題。問小風要不要去精神病院查查。
小風笑道:“你可拉倒吧!只要進了精神病,正常人也都會有病,想出來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在醫院就認識一個,他是個企業家,她媳婦經常給他下精神藥吃,最後以家暴名義報警了,病悄悄告訴警察他有精神病,希望能把他送進精神病院。警察抓他的時候他還矇在鼓裡,直到拿出家裡搜到的藥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沒有老婆的簽字,醫院是不放他出去的。上個月他不斷尋找各種自殺的方式,醫院怕影響自己的名聲,就讓他老婆帶了出去。他老婆也沒有辦法,只好帶他出去,誰知道剛出醫院門,他就把他的老婆給殺了,你知道精神病人殺人很難定罪的,最後警察沒有辦法又把他送了回來。”
小東聽了十分震驚,道:“還有這種事情?我想精神病和普通醫院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靠,這一輩子都不要去精神病院了。好吧,既然你不去,有什麼要的,我可以給你帶回來。”
小風道:“你不用管我了,我什麼都不需要。”小東於是出了宿舍。
走在校園的路上,碰巧見到班主任和校長正在談著,轉身想回去,迂迴而走,突然聽到校長喊,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校長道:“你膽子也忒大了,班主任也敢動手。我與其他班主任說了,他們都不願收你,我開導了你班主任半天,他才勉強同意你繼續留下去,你要好自為之,給你記一大過,如果再犯錯,決不饒恕。”
小東唯唯應是,向班主任深深鞠了一躬,班主任擺手道:“行了,看在校長給你求情的份上,我暫時不與你計較了。下不為例。”
小東又連續幾聲道歉,才告辭了他們。
走出離學校沒有多遠的地方碰見了候珊珊從對面而來,小東喊著向她招手,她似乎沒有聽見依舊走著。
小東好奇走到她面前攔住她,才發現她的眼睛哭的腫脹得像櫻桃,疑惑問道:“你這是怎麼啦?誰欺負成你這樣了?”她看到小東抱住他嚎啕大哭了起來,完全沒有淑女的氣質了。
小東看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憐的樣子,忙問道:“別哭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又哭了一會才抽泣不斷道:“我哥哥被抓了。”
小東更加好奇道:“這是為什麼?”她道:“他把我那個男朋友殺了。”
小東聽了難以置通道:“快點說說為什麼?不要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急死我了。”
她道:“我哥上個星期去醫院複查時,看見他領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我哥便心存懷疑了,他悄悄得跟著他們到了一個小區,向那裡的鄰居打聽才知道他們是兩口子。我哥氣得不行,本來要找他理論,心想還是要我和她斷了才好。”說著又哭了起來。
小東心煩意亂道:“即使如此也犯不著殺人啊!”
她道:“要是這樣也就好了。我哥本來打算敲詐他一筆錢賠付我的青春費。就借了個相機悄悄跟著他。上個星期三,跟著他們來到一家飯店,他們的對話把我哥徹底激怒了,就把他殺了。”
小東急不可待,氣得火冒三丈道:“你到底說原因啊!他們說得是什麼話?你倒像說評書的,關鍵時刻要等下次分解。”
她哽哽咽咽道:“原來我的事不僅她老婆知道,還是她老婆叫他追的我,不僅有我,在我前面還有三個呢。”小東聽了三觀盡毀忙問後來呢?她道:“你知道他是怎麼發的財嗎?”
小東咬牙頓足道:“你這是要悶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