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錯了。我要人,不是為了他們的安危,而是為了喀蘭的安危。你大可認為是我在危言聳聽,不信,你查一查他們的身份便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田昕這下也不搭理這個妄自尊大的大王了,轉身,“魯格,走,我們去種枸杞子。”
“慢著。”果不其然,大王在她身後出了聲,“兩個人,你只能選一個?”
田昕轉過頭看他:“這邊建議大王都留著,生孩子吧。”
“你……”喀蘭大王在她身後氣得說不出話。
魯格一下沒忍住笑,又趕緊捂住自己,小聲和她說道:“阿爸急了,對你可沒好處。”
“是你阿爸過分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經儘可能禮貌了。”實際上,田昕看的是羊毛、羊絨和枸杞子的面子。
只是沒必要告訴他。
一開始,田昕確實有心想救,後來發現喀蘭大王雖然性情蠻橫不太講理,但一個為了父親的孩子也差不到哪裡去。
正好,他把九爺關了起來,那不是正如自己的意嗎?
田昕一下懷疑自己昨天的急得吃錯藥了……
不對,她想救的是川業。
一定是這樣。
眼下就只能指望著,手裡的這些紅果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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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魯格一起考察外頭半日的田昕回來,一心只想回去洗把臉。
迎面而來的是過了一夜仍舊精神的九爺和川業。
九爺英勇、高大,眉眼犀利,身姿挺拔,是現代人如今喜歡的小狼狗模樣。
而川業仍是那般清風明月的貴公子模樣。
一黑一白,一陽剛一舒朗,走過來恰似一幅古畫。
只是如果他們轉過來看見她的時候,神情再保持得好一點就好了。
川業看見一身濃麗的她,仍是乖巧點頭,彷彿不敢瞻仰仙姿。
至於九爺則是加快步伐上前,一臉凶神惡煞。
“九爺,這是把自己救出來了?倒是枉費我上午一番努力。”田昕不改自己氣人的語調。
九爺反而停住在她面前,用審視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所以你就是為了救爺,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模樣去……想的辦法?”
田昕:……
狗男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連思想都是太平洋的水。
田昕轉過頭對魯格道:“您能求求你阿爸,再把他們關進去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