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許年輕時,靠著白天種田晚上照黃鱔給蓋了房子。”
“誒?小許同志是他孫子,不會是他教了小許搞大黃鱔的本事吧?”
“還真有可能,現在倒是爺爺求起了孫子。”
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一個個抽著煙笑看著。
也挺嫉妒許家可以一口氣拿出五六條兩斤重大黃鱔的。
一條兩斤,五六條就是十幾斤,那都上百塊了。
有本事,賺錢就這麼容易。
萬芸拿盤秤一稱,每條都兩斤多。
可她很不解,周圍兩斤黃鱔都被弄差不多了。
哪裡一次效能弄這麼多?
再則,一次性可以弄這麼多,按理說可以弄更多。
“慢著。”
就在她秤完最後一條時,華銘東開口了。
她走上前,嫻熟用十字扣掐住一條黃鱔腦袋,晃了晃這黃鱔。
目光掃著朱小英道:“朱同志,這黃鱔不對勁吧,這麼長短的,頂多一斤八兩、一斤九兩,怎麼會滿兩斤呢?”
朱小英著急道:“差一兩哪裡能看得出,你這喜歡上門找男人的不要臉小蹄子,別胡說八道。”
華銘東臉上浮現溫柔的笑。
和許灼相處這麼久,她知道耍嘴皮子沒用。
當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環,探出個小刀,當場剖開黃鱔肚子。
裡面肚腸頓時自己脫了出來。
只見肚腸裡充滿了白色的東西,實憋憋的。
作為知青,下鄉前殺魚都不會殺。
可如今,她倒馬桶,澆大糞,殺魚殺雞捉蟲摸魚,啥都會點。
嫻熟地把黃鱔肚腸全部扯出來,扔在盤秤上讓萬芸稱一下。
這東西竟足足三兩。
扔下黃鱔,把腸子剝開,裡面的東西涌了出來。
“棉絮?!”
一眾人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再看朱小英時,這老太婆人都跑不見了。
“這朱小英以前扒火車,去人家家裡砸東西,簡直無惡不作,老了老了以為會踏實點,倒是壞到肚子裡去了……”
一眾人見到這麼一幕,議論紛紛。
這事兒也很快傳遍了全村,乃至別的村。
當天中午,許灼還沒回來,村裡廣播就連續重複十遍,把事情經過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