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傢俱票,檯燈票,燈泡票,副食品票……
“可以的,你這耍賴我認了。”
他把票收起來,遞給許若谷。
許若谷拿出了肩包開啟,取出了錢包收進去。
這包拿出來時,所有人目光頓時鎖在了上面。
薛培春笑道:“喔唷~這包真漂亮,小許你路子挺野啊。”
許灼疑惑道:“野什麼?”
“這包一看就是從黑市買的外國貨吧?”
“什麼外國貨,不要瞎說。”許若谷不屑道:“這是許灼桃給我做的。”
“嗯?!”所有人驚愕地看著許灼。
一個男的,還會做這種東西,還做得這麼……有格調?
這玩意兒一看檔次就不低,不像是便宜貨啊。
許灼連忙解釋道:“別誤會,這是我設計後,讓我們那皮匠做的。”
“那錢包也是?”老客連忙追問道。
許若谷哼了聲道:“那當然了,全世界獨一無二。”
“小許同志,許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薛培春忍不住問道。
許灼:“我專門投機倒把……”
袁如輝連忙道:“別聽他瞎扯淡。許灼同志可是我們那最有為的青年,他是村裡兩個生產組的組長,還是我們那酒廠的高階職工。”
馮國富連忙道:“對對對。”
老客打量許灼臉孔道:“小許同志,你滿十八沒?”
“我看著這麼年輕?”許灼滿臉疑惑。
“那你幾歲?”
“我二十四啊,比我老婆大呢。”
“哦~那你們小夫妻兩個看著都年輕……”
袁如輝連忙道:“這小子扯淡呢,他還有小兩個月滿十六週歲,旁邊是他們村的下鄉知青,也姓許,是他女朋友。”
許灼弄不懂今天這袁如輝怎麼老是拆他臺。
但一想他們認識,也就釋然了。
至於老客,明白自己被耍了,一副“老子看你”的表情看著許灼。
薛培春打斷道:“那什麼小許同志,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說唄。”
“說啥。”
“老客說科學不是萬能的。”
“理論上來說,沒錯。從唯物主義的角度來說沒錯。但從馬哲角度來說,這是不對的。馬哲不是唯物主義,翻譯本身有問題,很難解釋清楚。我自己覺得,馬哲是社科人文主義,包括老馬也是這麼想的。”
“嗯……你繼續,這觀點倒是新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