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
“哦。”
許灼轉身去寫東西。
還沒動筆,就被許若谷抓起腦袋狠狠按在桌上。
“我不說你就真不說?!”
“你神經病啊……”
“我是精神病!精神病!精神病!”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你是行了吧。”
噗嗤……
許若谷忍不住笑了起來。
“唉,我就這麼一會兒不在,就被人鑽了空子,許灼桃啊許灼桃,看不出來你個鄉下野小子還真受歡迎啊。”
“那是,哪裡配得上你個城裡大姑娘。”
“再跟我犟一個試試。”
砰砰砰!
門又響了,許灼立馬躥了出去。
“你城裡人……你全家城裡人……”
許若谷頓了頓,一拍床板也躥了出去。
門開了,外面站著的是孟錢多。
“老孟你咋來了?出了啥事?”
前幾天開始,水產和蠍子兩塊,他都交割了出去。
每天晚上九點半集合也沒有了。
只有凌晨三點半到四點來這裡集合並分揀。
孟錢多這時候來肯定有事。
看他這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想來事情還不小。
“許哥,能先裡面說嗎?”
許灼猶豫了一下,點頭把人放進來。
然後孟錢多關門,把一眾徒弟徒孫關在門外。
現在他也是有二十人勢力的大團隊了。
一支草藥隊白天行動,兩隻抓蠍隊晚上行動。
門關上後,他眼神複雜地看著許灼道,小聲道:“許哥,那個穿女裝的懲罰措施,是不是你跟師父提議的。”
“噗……”許若谷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想忍住來著,可實在是忍不住了。
只能在這尷尬又正經的場合,捂住嘴別過頭去。
不行了不行了……還是忍不住。
她索性離開小一會兒,給兩人談話空間。
“是我提議的,看來人已經揪出來了。”
許灼微微低頭,強行憋著笑。
一想到郭昆整個門內都穿紅裙子白裙子那景象,他就實在忍不住。
“嗯……除了不負責這塊的大師兄,我,還有二師兄,其餘人基本都做了,但是懲罰起來,我們一個也沒逃過。大師兄什麼都沒做,最慘,是第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許哥……現在門內很多人都想把出主意的人找出來砍了。他們都覺得這不是師父能想出來的損招,一定是某個損色兒。”
“沒錯,損色兒就是我。”
“許哥,為啥這麼做,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