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擱這套路我呢?”
到了國營飯店後門,這次待他的是李衛國徒弟張遠超。
“許哥,有人在等你,說是蔡所派來的。”
許灼一愣,還以為蔡淳會親自過來,但這樣也合理。
他讓張遠超把養在國營飯店裡的黃鱔甲魚都拿出來,歸總在一起。
“是許灼同志嗎?”
正在整理時,一個二十四五的中山裝眼鏡青年走了過來。
只是靠近時,他便一眼落在了許若谷臉上。
但卻被發現目光的許若谷,給了一個冷漠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是,你是蔡淳蔡所派來的?”許灼上前問道。
“我是周愛民,的確是蔡所讓我來的,這是本次交付的貨麼?”
許灼直接道:“你好周愛民同志,麻煩出示下單子。”
周愛民掏出黑色皮包拉開,從裡面拿出了單子。
許灼看過之後點了點頭:“單子沒問題,你開收據吧。”
“這是自然。”
這次送來的東西有黃鱔和甲魚,總共幾百斤。
現在加以清點後,就要按照大黃龍,黃龍,甲魚三個品類,寫明時間地點交接人,數量,錢額等。
然後一式兩份,各自簽名。
很快,稱重稱好了,單子也寫好了。
周愛民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然後遞過來看著許灼。
許灼拿著單子看著他。
兩人對視,相對沉默後,周愛民先開了口:“許灼同志,簽名啊。”
許灼指著單子上的錢道:“貨款呢。”
“本次交付的不是首款的份額嗎?”
“是啊,但交接首款完首款,第二個批次的錢同樣得給到。不這樣的話,就意味著我們第二批不需要生產。合作會在第一個批次這裡終止。如果周愛民同志確定這樣並且可以做主,那我就簽名了。”
“許灼同志,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通融是人情上的事,現在我們執行的是合同。所有內容,當時和我蔡所擬定合同時都說好說明了。如果你沒帶,我也可以籤。但是得麻煩同志在有公證人的情況下,再寫一封未帶款額的情況說明書。”
周愛民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難纏,一時間都被氣笑了。
“行,我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