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代吧?”
許若谷強行拉著許灼走過來,黑暗中吐字清晰。
要說許灼懟起來,那就是泰迪裝了加特林,周圍全都是紅名,那現在許若谷懟起來,就是拉著生產組做後盾,給對方臺階下。
但下臺階的路有兩條,其中一條是深淵。
“對,有錯該罰。”許平龍發聲支援道。
他知道,如果不支援,那老許家真的要玩完。
全為民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
剛剛他就想到了這點,但許灼態度太強硬。
許若谷來了,總算是能順臺階下了。
問題是——
“許知青的話很在理。小許同志,你覺得怎麼罰比較好。你說,我來批。”
許灼沉著臉道:“浸豬籠吧,回頭報公安就說偷魚溺死的。”
“小畜生!那是你爺爺奶奶!你怎麼能那麼冷血狠心!”
話音落,不等一眾村幹部驚訝,許平鳳許平龍直接站起來怒罵。
啪!
許灼甩出隨身帶的伸縮棍,一個躥出去後對著兩人狂砸。
許新許相連忙來拉,直接被許灼往腦袋劈,打得嗷嗷叫。
“小畜生是吧,畜生打人不犯法,儘管叫啊。”
“爺爺奶奶,他媽的,我媽差點被打流產,怎麼沒見你們站出來。”
“我是小畜生,你們這些老畜生,生的小畜生嘛!”
他毫不留情下死手,一直到許平龍撲過來護著,承受兩下才收手。
羅立新本來也要過來的,直接被全為民攔住了。
全為民看他焦急的臉色問道:“人家媽差點被打流產時,你怎麼不去攔呢?”
羅立新一時語塞,果然清官難斷家務事。
許灼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收起伸縮棍。
全為民道:“羅同志,去準備豬籠,出了事我擔著。”
羅立新震驚。
浸豬籠這種事,他們這裡從沒發生過。
頂多就是故事和傳聞裡聽過。
“別了,太便宜他們。讓許家賠償六百塊,所有毛票,這些都歸村委。許家所有養的家畜,也都充公。至於這兩個老的,直接把他們關到白銀灞河中段的豬圈去吧,以後村集體的家畜都讓他們來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