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就問你,你要賣給誰?街上那破飯店一次性又能用多少,你這麼弄,賣不出去怎麼辦?眼下你定下朝八晚四的規矩,活幹得輕鬆不說,你也有時間做別的事,還想偷懶?”
“我是腦力勞……啊!”
話沒說完,就被煙槍敲了記腦袋。
那羅鍋可是紫銅的。
這一記下來,他都懷疑要腦震盪了。
這老傢伙不知道分寸嘛。
“自己搞去,這不是剛需。至少不是現在的。你要是想開國營飯店,手續地皮什麼的我來弄,人我來招。”
“這個不行。”
“你不想開?”
“我不是不想,是不能……”
“想就好。”
“不是啊全爺爺。”
“我知道你想,想就好。”
“啊!!!”
許灼忍不住發出了土撥鼠吼叫。
他強行按著笑呵呵的全為民,把和李衛國說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全為民脫下鞋拔子,往地上敲了敲,然後跳起來抄了上去。
許灼見勢不妙就跑,結果竟然沒跑過老東西。
被一把按住脖子後,踩在腳下狂抽屁股。
村裡聽到動靜的不少人都過來了,紛紛圍觀著。
“小兔崽子,這國營飯店開定了,老子說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許灼揉著屁股呲牙咧嘴站起來,一陣頭大。
“誒小許,是不是咱們要開國營飯店啦?到時候招廚子嗎?”
才站起來就被人圍了過來。
村裡人明眼的,誰看不出,全為民打許灼就跟爺爺大孫子似的。
再加上這幾天為了成立生產組,全為民親自給許灼站臺,欽點組長,現在誰不知道許灼不僅是村幹部,還是村裡紅人?
要知道,平日裡別的村幹部,全為民都不怎麼搭理的。
“唉……老東西神經病啊,下手這麼狠,嘶……”
許灼確定自己屁股是紫了。
走到半路上時,迎面走來一道身影。
看到這人他愣了愣。
“小許同志,吃過飯了沒?”王延東抬手打招呼道。
許灼笑呵呵走過去:“沒呢,請我吃飯嗎?”
王延東笑容僵住,嘟囔了句:“地主家也沒餘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