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讓我吹的?”
“你什麼都能吹?”
“試試。”
“七二年發行的德國德沃·夏克《自新大陸》知道嗎?”
“知道,但我只自學了高潮的第二樂章。”
“不是許阿……”
“請叫我若谷,也可以叫若谷同志。”
“若谷同志……”
砰!
一拳頭突然砸在了他大腿上,疼得他病死垂中驚坐起。
“若谷——”
“嗯。”
“口琴也能吹交響樂?”
“大概旋律對就成了,這個東西音域音色都很有限,還不如陶壎。”
說著,許若谷吹了吹,大概旋律的確出來了。
但比恢弘多樂器協奏的交響樂,那是真的差不知多少。
“你會吹《野蜂飛舞》嗎?”
“吹不起來——我現在有權懷疑你刁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