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份原件留在我這,我立馬讓人按照這個給你做個新合同,這東西很重要,回頭我要去市裡開會,正好可以帶著。”
“好嘞,都聽您的。”
與此同時,許若谷也把選單遞給許灼,和他低語了幾句。
許灼點了點頭,拿著選單在上面修修改改。
改完後,遞給了李衛國,讓他帶自己去後廚幹活,露一手。
李衛國想著這事要等鄭新國合同來,但眼下廚房已經開始忙活,沒地方,讓兩人中午過後來。
兩人都是幹了一晚上,現在困得很。
於是就把時間拖延到了晚飯後。
這麼一來,正好可以蹭頓飯,不用待在家裡熬時間。
“現在小年輕都這麼厲害嘛,兩個瘋娃娃湊在一起,還真有意思……”
給兩人結完錢,親自目送離開,李衛國不禁嘟囔。
其實根本不關心自己風評的許灼,不知道自己眼下在村裡村外名聲。
這還是他那可愛的奶奶和大堂哥肆意散播的。
“許三痴子”就是稱號。
本地土話沒有“瘋子”這麼一說,說“痴子”就是精神病瘋病的意思。
經過那奶孫兩嚼舌根,許灼目前喜提“許三瘋子”的綽號附近三五村都聞名了,那吃飯時掀桌子,砸飯碗,點煤氣罐逼迫全家,打奶奶,逼迫家裡人毆打爺爺,親自抽爺爺耳光,把奶奶頭髮眉毛都颳了的事,都成了人家談資。
可這事情談得越厲害,就越容易惹人詢問。
越詢問,越靠近雙二巷,就越容易知道事情真相。
許三瘋子的稱號雖然很難聽。
提起這綽號,在本地就和後世當面說人是精神病一樣難堪。
可背後的事蹟倒也光榮。
尤其李衛國這樣很清楚許虔興夫妻倆是什麼貨色的熟人,都有點佩服。
在許灼光芒掩蓋下,精神病女知青許若谷那點破事,不值一提。
可在外人眼裡,就是兩瘋子湊在了一起,真不知道能做出什麼。
“嗯?”兩人回到雙橋巷三十六號,許燁高興湊過來。
發現車上就是一些牙刷,牙膏,毛巾,盆子,熱水瓶之類日用品,不禁失望。
許若谷笑了笑,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漂亮包裝的糖遞過去。
許燁拿著喊了聲“謝謝嫂子”就跑開了,惹得許灼一陣尷尬。
此時陽光升起,左鄰右舍都在忙著洗衣擇菜,都在大門口忙著。
這麼一喊,惹來了不知多少目光。
許灼暗道媽的,聲音太大,是飯吃得太飽嗎?
放下推車,許燁把許相叫了過來搬運東西。
給一家家分過去,就是沒有許新家的。
許新興奮湊上來,準備“分贓”,結果幫忙了半天,沒自己的。
一時間,內心的不滿如同火焰升騰。
“哼,什麼玩意兒,呸,啥也不是……”
不就是有錢嘛,弄個錢誰不會?
許灼和許若谷看到許新離開背影,互視一眼,露出笑意。
“我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就幾步路。”
“那也不差幾步路。”
正常情況下,許灼刁鑽勁上來了,許若谷也攔不住。
送她回去路上,許灼一把牽起她的手。
“幹什麼,身子給你碰過了,嘴也親過了,還怕跑了不成?”
許若谷看他這突襲的樣子,不禁笑。
許灼微笑著道:“怕啊,不在乎當然不怕。”
許若谷身體一怔,默默握緊了許灼的手。
兩人一路又輕微聊著一些事,見到一些人打招呼。
村上很多青年見了,都是不可思議之色,眼神裡都是羨慕嫉妒恨。
直到門口,見了全書記,這才鬆開招手作別。
醒來時,仍舊是下午三點多。
許灼感覺呼吸不過來,懷疑是被鬼壓床了,嚇得一身冷汗。
扭頭看到側身壓著許若谷,這才鬆口氣。
瞧著她這寧靜睡覺的模樣,許灼湊過去準備親一下臉。
沒想到許若谷忽然醒來,接著他嘴親了過去。
“我可不當一覺醒來都不知道自己生了幾個孩子的睡美人。”
許若谷笑盈盈地起了床。
兩人一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