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差點被拽到地上去。
“女人是天,男人是地。”他連忙道。
“看來你很喜歡甜粟地裡的姿勢啊。”許若谷哼了聲,鬆開手。
許灼起來後,揉著發紅的耳朵,心裡有點犯怵。
他真打不過這女的。
是的,他連女的都打不過。
真不知道這女的是什麼鬼。
把事情和許若谷說了說後,許若谷古怪地看著許灼:“你有沒有想過,這個計劃裡有兩個漏洞?”
“想過,還沒想到怎麼補。”
“我跟你說怎麼弄。”
“你別這樣,心機這麼深,我害怕。”
“怕我把你賣了讓你數錢?”
“要是賣給富婆我也樂……誒、誒、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