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正在家裡會客。
突然,省裡面打來一個電話,說是來自帝京陳家的兩位貴人被南河縣下面派出所的人給羈押了。
接到電話後,李學春不敢怠慢,一邊讓人備車前往南河,一邊聯絡市局方面,讓他們下達通知,千萬不要傷了貴人。
慶幸的是,陳家兩位貴人,只是被羈押,並沒有收到什麼不公平的待遇。
不然得話,他就等著去人大或者政協養老吧。
省裡那人可是明確告訴他,其中一位貴人,是陳家那位老祖的心肝寶貝,要是真的收到傷害,恐怕整個江北都要跟著遭殃。
“趙駿!你沒事!嗯!誰打的!誰打的!”
陳吟月沒有理睬李學春,而是快步來到趙駿身旁,等她看到趙駿的臉,瞬間怒了。
“誰?是誰打的?給我站出來!”
陳吟月猶如一頭憤怒的母獅子一樣,死死地盯著場中的每一個人。
被盯著的戰天,心中沒來由一顫,而是把頭扭向一旁,根本不敢跟陳吟月對視。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手銬解開!”
能有著今天的成就,五十歲的李學春,眼力見不一般,一聽到陳家貴女的話,就知道被銬住的年輕人,跟陳家關係不一般。
當下,他立即厲聲呵斥,讓人開啟手銬。
等手銬開啟,起身的趙駿,突然從身上掉出一沓空白的列印紙來。
看到列印紙的那一刻,劉斌臉色異常慘白,雙腿再也不聽使喚,直接癱坐在地上。
馬景陽副局長,這一刻,臉色也是極其不自然。
從警多年的他,豈會不知道,這些白紙的用意。
上面三令五申,審理案子不準使用暴力,但下面人為了立功,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儘快破案。
比如把白紙墊在胸口處,使用錘子錘打的話,表面上看不出來傷痕。
此時此刻,馬景陽內心中祈禱,祈禱劉斌這些蠢貨沒有來得及上刑。
不然得話,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這些蠢貨。
就在馬景陽祈禱的時候,陳吟月抓起地上的白紙,語氣冰冷地質問:
“這是幹什麼的?誰能告訴我這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