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白,謝謝你把房子借給我家。”
秦淮茹看到了歸來的楊衛國,收起以往的尖酸刻薄,一臉笑意的道謝。
賈張氏卻是叫罵道。
“謝什麼謝?這本來就是賈家的房,是那個天殺的楊虎生訛去的。”
“還謝謝,白住那麼多年,我還沒問他要房租來。”
……
婆婆的話,再看看那張大圓臉,秦淮茹真想找個針給她縫上嘴。
佔了人家的房,還說人家的不是,萬一人家反悔了呢?
楊衛國沒有說話,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把東西放進正屋,找把鎖鎖上門,出去了。
“哼,鎖門,一個窮光蛋鎖門,膈應誰呢?”
賈張氏一見到鎖門,再次嘰嘰歪歪的叫罵。
賈家霸佔楊衛國房子的事,後院的許大茂、劉海中是知道的。
這不,他們貓在家中,靜靜等著看好戲來。
“咦,怪了,怪了,楊小白今個轉性了。”
劉海中看著離去的楊衛國,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來。
同樣貓在家中的許大茂,不由的啐罵。
“我呸,慫貨。”
……
楊衛國的反應,讓易中海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來。
“這個楊衛國,總算是開竅了,知道團結鄰居了。”
“要是能跟傻柱一樣上進,或許可以把他列入計劃。”
壹大媽聽到這話,也跟著附和兩句。
“這孩子,長得喜人,就是太不合群了。”
“這下合群了,倒是可以考慮。”
……
成為四合院談論物件的楊衛國,這會可沒閒著。
他借了一輛手推車,來到了一處距離軋鋼廠不遠的空曠地。
這地暫時沒使用,到處都是乾枯的草木、樹枝。
楊衛國迅速蒐集一大車,推著車子往回趕。
後院,賈張氏、秦淮茹很快把房間收拾出來,鋪蓋等用品也都搬了過來。
看著二十來平的耳房,一想到以後,再也不用聞到兒子屎尿味,美的,哼起小曲來了。
美滋滋的賈張氏,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辦個宴席,讓各家隨禮。
“對,辦個酒,傻柱那個傻子,不用白不用。”
“易中海,隨禮五塊,不,得十塊。”
“楊衛國,隨禮,不能少於二十。”
……
躺在炕上的賈張氏,正坐在炕上盤算著辦酒來。
楊衛國拉著一板車乾草、樹枝回來了。
院裡眾人的指指點點,楊衛國絲毫不在乎。
把乾草,堆到耳房廊下,板車還給板車的主人。
楊衛國先是鎖住耳房的門,跟著舉起著火劈柴,作勢要點燃鋪在廊下的乾草。
“來人啊,快來人,救命啊!楊衛國要燒死我……”
待在屋內的賈張氏,起初見到楊衛國鋪乾草,想當然的認為,是給她燒炕用的。
等到門被鎖,她才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扯著嗓門呼救。
離得最近的許大茂、劉海中, 聽到賈張氏的呼救,兩人開啟窗子一看。
只見到楊衛國,舉著火把,作勢要點燃乾草。
兩人哪裡還坐得住,趕緊出來制止。
他們的屋子都是連著的,還都是木質結構的,一旦楊衛國家著火,他們肯定會受到波及。
“楊衛國,你幹什麼?我以貳大爺的名義,命令你放下火把。”
肥頭大耳的劉海中第一個趕來,一如既往的打著官腔。
楊衛國看了劉海中一眼,一臉冰冷的自嘲起來。
“呵,我燒我的房子,管你鳥事。”
“楊小白,別激動,燒房子犯法,你還年輕,可不能犯渾。”
許大茂恨不得踹劉海中一頓,這丫的,都什麼時候還端架子。
他家跟楊衛國挨著,一旦著火,沒準也會被引燃,趕緊溫言細語勸阻。
“楊衛國,你想幹什麼,趕緊把火把放下來。”
趕來的易中海,頭皮有些發麻。
先前賈家占房,楊衛國沒鬧騰,他還美滋滋的高興來著。
哪曉得,這才多大會的功夫,老臉被打的啪\/啪響。
“呵,放下來,你算老幾啊?”
“街道辦選你當壹大爺,讓你調解院裡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