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賦,你確實是與生俱來的。”
柳清漪輕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淡然:“哪裡是什麼天賦,不過是多多琢磨,想的多一些罷了。”
蔣睿城不置可否,柳夫子並不迂腐,靈活變通,甚至會不惜用一些小手段。
這是好事,如此一來,他們所謀之事更多了幾分勝算,圖大事者理應不拘小節!
次日清晨,蔣睿城一臉焦慮來到徐林面前,關切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他眉頭緊鎖,神色中帶著幾分憂慮:“徐夫子,你身體可還好?
我聽聞昨夜其他夫子們似乎吃壞了東西,一直如廁,此時身上都沒了力氣。
不知你今日情形如何?”
徐林心中暗喜,卻故作擔憂之色,他嘆了口氣,說道:“這可如何是好?不過我一切如常,看來這是天意。
今日即使只有我一人孤軍奮戰,我也必將舌戰群儒,奮戰到底。”
蔣睿城聞言,臉上露出沮喪之色,他無奈搖頭:“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一切就拜託徐夫子了。”
頓了頓,蔣睿城繼續說道:“不如我們先行移步學政府,去看看現場形勢,多瞭解一些情況,應對起來也能更加自如。
若其他夫子們情況有所好轉,一定會趕來學政府助援我們的。”
徐林欣然應允,二人相視一笑,便一同離開了。
二人離開後,柳清漪來到會客廳,她身著一襲淡雅的紫色長裙,裙襬隨風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
她靜靜站立,目光掃視著在座的夫子們,發現有幾個夫子缺席。
她心中並不吃驚,只是微微一笑,神色中帶著幾分淡然:“諸位夫子,可知為何有人沒有到場?”
有知情者回應道:“柳夫子,那幾位夫子似乎身體不適,恐今日無法參與學政府議事。”
柳清漪聞言,輕輕點頭,神色中帶著幾分關切:“身體要緊,諸位夫子也請務必保重身體。
如有不適,萬不可逞強。
如意,你留下來,去請府醫前來為患病的夫子們診治,另安排人照拂好他們。”
如意照辦,到場的夫子紛紛回應身體無恙,請柳夫子放心。
柳清漪頷首,正欲帶隊離開之際,一個年邁的老夫子匆匆趕來,他衣衫略顯凌亂,神色中帶著幾分愧疚與自責:“柳夫子,真是抱歉,我這老骨頭不爭氣,差點拖了後腿。
請柳夫子見諒。”
柳清漪見狀,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居然真有人生病了。
她連忙上前幾步,輕聲勸慰道:“夫子莫要自責,身體要緊。
如您老身體許可,那便一同前往吧。”
老者聞言,面帶感激,他連連點頭:“多謝柳夫子體諒,我一定會注意的。”
柳清漪帶著一眾夫子,浩浩蕩蕩駛向學政府。
車隊在晨光中緩緩前行,車輪滾動的聲音與馬蹄的得得聲交織在一起,似乎在奏響勝利的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