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她家不是就她一個孩子,她拿的禮太厚,對別人來說就形成了壓力,反而不美。
她打算走時給她媽悄悄塞五十塊錢,錢最實在,缺啥買啥。
“我是新女婿第一次上門,不能讓別人小瞧了,下回就不拿這麼多了。”於千巖看她滿臉糾結說道。
呃,小寒乾笑,她還真忘了這個茬。
“大哥家三個孩子,小弟家一個,大姐和小妹不知道回不回去,但萬一回去呢,她們家一家也有兩個,這一共有8個孩子,小的就給個紅包,大的就給電子錶,這樣電子錶就夠用了。”於千巖計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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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的?”小寒心想,我都不知道,她不好意思問,也不能問。
“我問秋荷了。”於千巖答。
對哦,她不能問,但於千巖可以問啊。
“要是一大家子都回去,那吃飯也是問題,咱們抽冷子回去,我媽不一定準備了,看看能不能買點肉。”小寒想了想說。
“去菜站看看吧。”
倆人大包小包從供銷社出來,又去了學校附近的菜站,這會兒新鮮菜正好都運來,閆家鎮有一個油田,雖然不大,但這個時代,在油田上班的那都可以說是富的流油,效益槓槓的,所以菜站裡的菜也相對豐富些。
倆人買了五斤豬肉。
“行了,這禮可以了。”小寒說。
於千巖也略滿意。
他們去車站找秋荷。
秋荷懷裡抱著毛毛,牛牛和多多正在用腳玩石頭剪刀布的遊戲。
“秋荷,票買好沒?”小寒把東西放到秋荷坐的凳子邊,伸手抱毛毛。
“好了,九點十分開車,馬上了。”
秋荷腕上也戴了塊電子錶,是比小寒小一圈的同款。
秋荷很少坐車,上了車就暈了。
最後忍不住扒著車窗開始吐。
這會兒也沒啥塑膠袋,看她實在吐得厲害,售票員罵罵咧咧的讓司機停了車,讓秋荷去路邊吐,吐完了再上車。
秋荷又羞又自責。
眼淚汪汪地看了眼給她拍背的小寒。
在外面她一般不張口說話。
“還難受不?漱漱口。”小寒擰開一個罐頭瓶,這是給孩子們帶的涼白開水,留著路上喝的。
秋荷漱了漱口,站起身來。
後面可能路平坦了些,或是秋荷已經把胃裡的東西吐空了,就再也沒有吐過,但是人靠在椅背上,臉色都臘黃起來。
於千巖抱著毛毛,另一個座位上坐著牛牛和多多。
小寒坐她旁邊照顧她。但也只能看看,並沒有辦法讓她更舒服些。
餘積離閆家鎮非常遠,事實上餘積已經是另一個縣了,只不過和淩河縣接壤而已。
車子開了兩個小時才算是到了餘積。
餘積是鄉,離她家的村子還有些距離。
本來買票找車的事都是秋荷張羅,如今秋荷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小寒就有點抓瞎。
她不知道咋回家啊。
“哎,這不是老章家的那孩子嘛,你咋擱這呢!”小寒聞聲望過去,一個老漢,腰上別根旱菸袋,手上拎著一支鞭子過來搭話。
“叔。”小寒打了聲招呼。
“這孩子,指定是離家時間長,連人都不認識了。我是村東邊,你王二大爺,可不是叔,我比你爸可大。”
“二大爺。”小寒借坡下驢。
“你們這是回孃家?”
“嗯。回孃家。”
“那正好,我趕馬車來給鄉里送料的,這會兒空車,正好把你們捎回去。”
“哎喲,那可太謝謝您了。”
“還淨整文明詞,啥謝不謝的,等會兒我把車趕過來。”
王二大爺不一會兒趕著一輛馬車過來了,馬上上鋪著稻草。
於千巖和秋荷一起打了招呼,抱著孩子上了車。
二大爺以為這是秋荷女婿,也沒過多細問,看大家坐好了,一揮鞭,馬兒跑了起來。
這邊路修的好,全是柏油路,路面雖然也有損壞,但總體來說比鄉村間的土路要好上許多。
“二大爺,咱這邊看著富裕啊。”小寒看著路兩邊的家戶,有好幾座都是瓦房,這邊好像叫民房。就是屋頂用上了瓦,牆還是土坯,但比低矮些的土坯房要好上不少。
“這邊種的都是種子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