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還是比照尋常人要強一些。
傳看了一圈,強子問:“於哥,這表多少錢?有多少?”
“朋友帶過來的。一塊60塊錢批發給你,但你不能低於88塊錢往外賣,另外再要點票,2斤糧票,2尺布票,隨你。”於千巖說。
“上海牌,擱百貨大樓裡,得120塊錢吧。”朱二東拿在手上看著。
“還得十張工業券。那玩意,我對個縫,得20斤糧票能換。”王春喜說。
“哥,這和你手上戴的一樣吧。”徐全雨問。
這裡面就數他長得好看,瘦瘦高高的,麵皮白皙。
於千巖點頭:“這是男式的,還有女式的。一共有五種,你們要多少塊?”
,!
於千巖也不和他們打交鋒,他過來就是和他們做生意的。
幾個人互相照亮了幾眼,看著那個小男孩從書包裡掏出另外四款手錶,也不做他想了,迅速在腦子裡打起了小算盤,哪些人可以上門直接去賣,哪些地方能擺一擺小攤,這玩意佔地方小,被發現了公安都不一定管。
“哥,我倒是想多要點,可我沒那麼多錢。”王春喜撓了撓頭,雖說在小夥伴面前露家底不大好,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誰知道於哥手裡到底有多少貨,萬一要少了,這掙錢的機會不就從眼前溜了。
“你給我拿5塊吧。”王春喜說。
“行,要哪種?”於千巖問。
“就你手上戴的這種就中,這個好看。”王春喜已經想好銷路了,他也是有上家還有同行的,這表拿過去,肯定馬上被搶光。
“行。”於千巖也痛快,接過小果遞過來的五塊男表,說:“每塊表都贈送了一塊電池,現在裡面這塊咋也能走一年,再過上半年吧,我安排人在市裡支個修表攤,到時候能免費給買這表的人換電池。另外,這表只要不是人為故意弄壞的,你把表拿過來,我給你換新的。”
徐全雨剛想問這表要是塊了咋整,就聽到了解答。
另外倆人就沒想到表這玩意還能壞,這會兒聽了,也沒太往心裡去。
“於哥,我拿三塊,我要女式的。兩塊圓的,一塊長方形的那個。”徐全雨說完從身上掏錢,呃,是從鞋底的鞋墊底下掏錢。
難怪這些人上炕也不脫鞋,把炕整得埋汰死了,敢情鞋是銀行啊。
他從兩隻鞋墊底下掏了100塊錢出來,一隻裡面放了五張大團結。
又探進褲子裡,從褲衩子裡面縫的口袋裡掏了一疊大團結。
疊在一起,沾了口唾沫數了十八張,再把剩下的錢重新塞回去。
“於哥,一共180,你點點。”徐全雨把錢遞給於千巖。
於千巖淡定地接過了錢,也沒數就遞給了孫成果。
“小果,錢放你書包裡。”
“嗯。”孫成果看著這位叔叔的藏錢方法,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爺爺最多把錢裝罈子裡放牆洞裡。
媽媽就更沒啥新鮮的了,塞進被櫃最下面的被子裡,包上布放在櫃子最下面,就算藏了。
他把錢整理好,整整齊齊地放進書包裡,末了還拍了拍。
王春喜的錢和小果爺爺的藏錢方式差不多,他把錢放罈子裡,塞進了外屋地不用的那個灶坑裡。
此時扒出來,外面都是灰。
他給於千巖數了300塊錢。
什麼都是需要烘托,這會兒兩個人毫不猶豫地買了表,另兩個人急得臉都紅了。
徐全雨憑著臉好看,在黑市上乾的是相當於中介的活,有人來,他就上去打聽人家要買什麼,再帶到他相熟的人那去,那人賣了就給他點跑腿費。
他從來不壓貨,所以他身上都是現錢。
但是許大強和朱二東不一樣,他倆是靠擺攤的,有些是跟著大戶進的貨,有的是個人來賣,他覺得合適就收下來,轉手再賣,結果這兩天不能出攤,錢全被壓在貨裡了。
“哥,我錢全壓貨裡了,我拿貨和你換成不?”大強問。
賣一塊表輕鬆掙個3、40不成問題。
他收過幾塊表,不是好牌子的,最多七成新,七十收的,賣九十還搶呢。
“你有啥貨?”於千巖問。
:()穿越七零二婚嫁給了清冷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