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扔掉了。
孩子們每人吃了一塊,就連最小的毛毛都吃了。
“真甜,好吃。”小果說。
多多又撅起小屁股擠小寒懷裡的毛毛。
毛毛死死抓著小寒的衣服袖子扞衛自己的地盤。
小寒喂毛毛喝牛奶,抽空掃了多多一眼,頓時一驚。
“多多,你咋了?”
於千巖爬過桌面,把多多隔桌抱了過去。
“於叔叔,我臉上刺撓,身上也刺撓。”多多來回扭著,臉上已經出了小紅點。
“可能是芒果過敏了,趕緊上醫院。”小寒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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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互相看一眼,那準備把剩下的芒果偷回家的服務員,默默把芒果掏了出來。
芒果皮上已經有了幾個小黑點。
都說這玩意快壞了,還敢賣人,這領班真不是東西。
“小果,你領好牛牛,咱們先帶妹妹上醫院。”於千巖說。
小寒也快抱著毛毛站了起來。
她把毛毛的包裝進自己的袋子裡,挎在胳膊上。
“媽媽,我幫你拿包。”小果說。
“媽媽包太沉了,媽媽自己拿就好。你和牛牛拉好手,跟緊媽媽,知道不?”小寒壓下心中的緊張,囑咐小果。
才吃了一口就過敏成這樣,而且她年紀還這樣小,萬一對身體有影響咋辦。
小寒和於千巖往外走,差點絆了一跤。
“小心點。沒事的,這裡離醫院不遠,很快就能到。”於千巖安慰她。
小寒點頭。
這邊沒有公交車,只能靠走路去。
於千巖抱著多多,在前面跑,小寒抱著毛毛,領著牛牛和小果在後面快步趕,很快就望不見於千巖了。
“媽媽,你別哭,多多肯定沒事。”小果拖著牛牛,跟在她身旁跑得氣喘吁吁。
“媽媽沒哭,就是剛剛有土迷眼睛了。”小寒在毛毛衣服上抹了下眼淚,擠出個笑臉說:“過敏很容易治,多多肯定沒事。”
等小寒拖家帶口趕到醫院,找了一會兒也沒看見於千巖。
“同志,麻煩問一下,剛剛有個男青年,帶著一個小姑娘,他們在哪啊,那小姑娘是芒果過敏。”小寒問掛號視窗。
“往東邊走,在處置室。”
“好,謝謝。”
小寒過去後,看見多多正在打針。
“沒事,打一針抗過敏針,一會兒洗洗手,漱漱口就沒啥事了。”於千巖接過毛毛。
小寒白著臉,點點頭,滑坐在處置室外的長椅上。
多多打針的時候沒哭,看見媽媽來了,立刻哭了,那哭的叫一個山崩地裂。
小寒摟著她,檢查她的手,臉。
上面還有明顯的小點。
“大夫,她這沒啥事吧?”小寒問大夫。
大夫也是頭次遇見芒果過敏的病人。也跟到處置室觀察病人情況。這個時候很少有人有過敏這個概念,只有這個病人家屬,進來就直言是芒果過敏。
醫生詢問了,也挺無語。
不光是芒果,這個小小的孩子,吃了好多東西,並且有很多是以前沒吃過的,所以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啥過敏。
但終歸是過敏了。
“她現在呼吸平穩,面板癢也止住了,我再開兩片撲爾敏,回家觀察觀察,沒有呼吸不暢的情況,就沒啥大事了。這藥吃完了容易犯困,正常反應,別害怕。”大夫一邊開處方一邊說。
“好。”小寒連連點頭:“謝謝大夫。”
“不是啥大事,哪家養孩子,沒有這些磕磕絆絆的,以後再精心點就行了。”大夫對小寒說。
“嗯。”小寒應。
出了處置室,多多伸出小手抹了抹小寒的臉說:“媽媽,你別哭,我好好的。你哭啥。”
小寒點頭:“媽媽不哭,我們小多多好著呢,媽媽哭啥!”
於千巖抱著多多站在水管前,開啟水龍頭,讓她用自己的小手接點水漱口。直漱到多多說嘴裡一點甜味也沒有了,才算是停下。
他們回了於千巖買的房子裡。
安頓多多睡下,小果和牛牛在院子裡玩。
小寒抱著鬧覺的毛毛,在堂屋裡來回地走,哄她睡覺。
“養個孩子,可真不容易。”小寒說。
“你很厲害了,你養了四個,都養的挺好。”於千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