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程慶叫了聲,心底更堅信了自己的想法,看看把姐給迷的,看人一眼就笑開了花。
於千巖點點頭,把飯盒收好,擦乾手坐在多多床邊,幫她擦手臉。
“昨天咋樣?三輪車拉回來順利嗎?”小寒遞了一個蘋果給程慶,讓他坐在牛牛的床腳。
“我不吃,留給孩子吃吧。”程慶搖手不接。
“吃吧,他們胃口不大好,再放就乾巴了。”小寒硬塞在他手裡。
“我一大早就去拉回來了,縫紉機也拉回來了。柴師傅我也找了,昨天的事不小,革委會都傳遍了。他引薦我去了,見到了那個。”程慶看了專心給多多擦臉的於千巖一眼,放小了聲音說:“見到了強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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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吃了一驚。
“他沒有收我的煙。就問我平常幹啥,家是哪裡的,你是幹啥的,家是哪裡的。就放我回去了。”程慶看小寒吃驚趕緊解釋:“沒有啥惡意,感覺和那天都不是一個人,還讓我有事找他不用客氣,沒事了也能去他那玩玩。”
“人家既然拋了橄欖枝,咱也不能當瞎家雀兒。我估計菸酒啥的人家也不稀罕,送點啥好呢?”小寒唸叨,她想到了槐花飯,但這玩意,也不是特別合適。
“秋荷做的鞋挺好的。”於千巖給多多擦完手臉,順嘴接了一句。
“你去問問尺寸,做兩雙鞋給他送過去。這個估摸著能收。”小寒眼睛一亮。
程慶雖然覺得這主意好,但是從小白臉嘴裡說出來,他覺得不舒服。
但當著小寒姐的面,他不想讓姐難看,點頭應了。
程慶走的時候給兩個孩子一人十塊錢。
小寒沒推辭,只叮囑他,看管好孩子們。
下午於千巖送牛牛回家。再回來的時候告訴小寒,糧食局的副局長被人貼了大字報,還收到證據,已經被革委會抓起來了。
武四齊的下家也被抓起來了,供訴出他的事,分分鐘。
“那個人貼了大字報,不是把自己也給攪進去了,他是庫管,不是也有失職的地方嗎?”小寒不大明白。
“劉忠友長得好,念過幾年書。正好趕上糧食局招工,他就報名了。上了班後又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家境好的大小姐。婚後生了一兒一女,小日子過得蜜裡調油。結果68年的時候,他舉報的那個副局長看上了他媳婦,就舉報了他媳婦是走資派的女兒,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工作和一雙兒女就和妻子離了婚。他想的是過了這陣風頭再復婚。
結果,他媳婦被拉去批鬥,當晚就被那個副局長糟蹋了。第二天一大早人就上吊了。
他沒想到本是萬全之策,結果竟然一個大活人沒了,就去貼那個副局長的大字報,剛貼上就被按住了。立時從辦公室貶到了倉庫。
後面一雙兒女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了。他差點瘋了。
如今算是給妻子報仇了。”於千巖說。
“嘁,人都死了,報仇有個屁用。遲來的深情,狗都不要。”小寒嫌棄地撅嘴。
於千岩心中一震,他不可置信地問小寒:“任誰都覺得他是權宜之舉啊?”
“啥權宜之舉,不過是個軟弱的人自欺欺人罷了。”小寒嗤了一句。
於千巖覺得一種被認同,甚至是被救贖的情緒像水波紋一樣從心底漾了出來,一層又一層。
小寒看著沉睡的多多,咬了咬嘴唇,對於千巖說:“千巖,你坐,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啥事?你說。”於千巖順從地坐在牛牛的床上。
“那個孫叢現在咋樣了,你知道嗎?”小寒問他。
於千巖一愣,沒想到小寒這麼正式,竟然是問別人。
小寒心想這事很重要。
“被抓當天晚上,他要逃跑,不小心跌斷了一條腿,在醫院住了幾天,被遣返回上海了。”於千巖說。
“那他還會再回來這裡嗎?”小寒問。
“應該不會了,那邊的革委會會看著他的。五年起,不會讓他離開。”於千巖答。
五年內不回來,足夠了。
“是這樣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你要是不同意,也沒事。”小寒打了一下腹稿說:“雖說咱們說好的武四齊被抓後就離婚,但是多多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人小心思多,她又特別:()穿越七零二婚嫁給了清冷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