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摘下來:“媽媽,你給我保管好,我過年戴。”
“行。”小寒收起來,接著給毛毛編。毛毛還不適合戴手鍊,就給她編了一朵小花,就是把幾種顏色的珠子穿成一長串,再盤起來,盤三圈,用玻璃線,從中間穿進去繫緊,分別系四道,就成了一朵小花了。再用玻璃線編一條繩,就成了一個小掛件,準備到時候給她掛在她的衣襟上。
小果和牛牛挑藍色的大顆的珠了,直接穿成手串。
天還沒黑就串完了。
炕都有點涼了,小寒直接去燒大鍋做飯。
李秀麗幫她換到了掛麵,她準備晚上煮掛麵。
大鍋裡燒開水,把掛麵下進去。
天太冷了,她不想再另外做滷子了,直接把她婆婆前段時間做的醬拿出來。因為放在碗廚裡,這會兒都凍上了。
小寒把罐頭瓶放到鍋臺邊用熱氣燻著。
等掛麵煮好,再把化了的醬倒進鍋裡熱了熱。
一人一碗掛麵,上面放一個臥雞蛋,再加三勺肉醬,還挺好。
小寒先餵飽毛毛再自己吃。
收拾完後,雪已經停了。
小寒把通到廁所的路掃了出來,關好院門,再把尿桶拎到外屋地。
沒辦法,太冷了,半夜不能上院子裡上廁所,湊合吧。
小果和牛牛也一起睡在東屋。
小寒把柴塞進灶坑裡,這炕就能熱一晚上了。
小果和牛牛拿著枕頭互相打仗。
多多帶著毛毛在玻璃上畫畫。
“媽媽,於叔叔不回來了嗎?”多多忽然問她。
“回來呀。”小寒把屋地掃乾淨,把垃圾全扔進灶坑裡,拿紅磚把灶坑門堵好。
,!
“媽媽,潘小樹說於叔叔不回來了。說我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是不是該打。”小果接了話。
小寒盯著小果看:“你又找人打架了?”
小果說漏了嘴,這會兒有點懊惱。
牛牛有點著急:“媽媽,不是哥哥打架,潘小樹太壞了,他推我,還罵我。”
“那是該打。”小寒點頭,“你倆沒有被打著吧。”
“沒有。哥哥可厲害了,一把就把他推倒了,在冰上滑了老遠呢。”牛牛驕傲地說。
“小果,打人的時候,你要看著點,教訓為主,別傷著人了。”
“嗯。”小果沒挨訓,高興起來:“那於叔叔啥時候回來啊?”
“應該快了吧,事辦完了,肯定就回來了。”小寒去外屋地舀了盆水,每個人洗臉洗腳 ,塞進被窩,再弄點乾淨水灑到地面上,不然太乾了,明天早上起來容易嗓子幹。
終於躺到炕上的時候,感覺腰都不能直接擱炕上了,好疼啊。
要是於千巖在就好了,這些事,他能幫她幹一多半,秋荷再幫忙幹一少半,她就當個甩手掌櫃的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小寒剛燒完炕,一個壯得小牛犢一樣的小男孩被一個年輕的婦女牽著進了她家。
“老羅家的,擱家呢不!”來者不善。
小寒趕緊撩門簾迎了出去。
“啥事啊?”小寒想問,你誰啊,這也不認識啊。
“我是西頭老潘家的,我兒子讓你要的那個孫成果給打了,你管不管!”婦女氣勢頗足。
“大姐,外頭冷,上屋裡坐會吧。”小寒說。
“你說說你家孩子,一腳把我們家小寶踹八丈遠,把腦袋都磕出包來了,這會還發燒了,你趕緊帶我們上衛生所看看去。”婦女也不進屋,站在院子裡連珠炮一樣的說著。
小寒細看一下那孩子臉有點紅,腦門上還真有個明晃晃的大包。
小果下手是狠了點哈。
“大姐,小果回來和我說這事了,是你家孩子先罵的人,還推我家牛牛。我家小果才還的手。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家牛牛被推了,腿上還蹭破了,那我也得上衛生所看看。”
小寒凍得不行,這個人是非得站在院子裡說話。
“嘿喲,那你是不打算認賬了是吧。”大姐聲音提高不少。她身邊的孩子凍得直磕牙。
“我就想知道好不秧的,你家小樹為啥要罵我們家孩子啊,啥叫我男人不回來了,他們是沒人要的孩子了。誰和你說我男人不回來了。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小寒問她。
婦女顯然不知道這事,臉上現出一絲尷尬,她轉身拍了一下身邊的孩子:“你一天天的那嘴快和老孃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