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才過完年就給我送菜,謝了啊。”邱波對這倆蠢賊笑了聲。
同事也不明白這倆人為什麼這麼想不開,把人押進去了。
“小寒咋了?”邱波問。
“有個事拜託你給問問,瀋陽有個工業學院你聽說過嗎?”小寒問。
“工農兵大學,我知道。”
“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這個學校入學體檢不?就是不止是視力啊健康這種的,是針對女性的檢查。”小寒說的委婉。
邱波懂了。
“你還真問對人了,我媽就是這學校的黨委書記,不過前年退休了,據我所知,沒有這個噁心人的玩意兒。”邱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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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長舒口氣,沒有就好。
“你包裡裝錢了?”邱波忽然問。
小寒點頭。
“挺多?”
“七千多。”小寒不瞞他。
邱波皺起了眉。
“咋了,剛剛那倆人是跟著我來的?”小寒才意識到,“我很小心,他們咋還能盯上我呢,他們不能搶我吧。”
“應該存了這個心思,我送你去汽車站。”邱波說。
小寒本來還想去程慶那一趟,這會兒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麻煩你了。”
邱波開了摩托車岀來,送她到了汽車站。
車還沒來,他也不走,陪著她等,火也不熄,發動機突突突的響著,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明的、暗的。
等了半個小時,車來了,小寒上車,找了個靠窗的座,把布袋子仔細地放在腿上。揮手和邱波道別。
邱波卻並不走,坐在摩托車上看著她。
等車發走了,他熄了火,四處轉了轉,一腳踹倒了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
“公安同志,我沒幹壞事,你,你抓我幹啥?”中年男人趴在地上哀哀叫著。
“我看你看我半天了,我尋思你喜歡和我說話呢。”邱波說。
誰喜歡和你說話。中年男人暗罵。
“公安同志,咱有話好好說,我今天真的啥也沒幹吶。”
“喲。”邱波笑了:“那你和我說說,昨天干什麼了?”
中年男人想抽自己嘴巴子,怎奈身手皆被壓的動彈不得。
“公安同志,青天大老爺,我昨天也啥也沒幹吶,呸,不是,我真的是好人,我啥也沒幹。”
“好人?”
“嗯。”男人連連點頭。臉在地上磨的生疼。
“真的啥也沒幹?”
“真的真的,我說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
邱波一鬆手,放他起來。
“我是市局刑警大隊的邱波,在你們道上也算有一號吧?”邱波笑眯眯的問。
中年男人聽到他的大名,真是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這位大爺的名頭,他們都知道。
“看見我今天送的人了嗎?”邱波問。
“看,看見了。”中年男人點頭。
“我妺子,今天有兩個不開眼的跟著她,想搶,已經被我拎進去了。”邱波看著他明顯慌張害怕起來的神情心中滿意,“和大傢伙都說一聲,誰要敢動她半根寒毛,我保證讓他把牢底坐穿。”
“今天不抓你,話能不能傳到。”邱波微扯嘴角,眼神凌厲。
“能,能,我一定都傳達到。”中年男人連連點頭。
邱波滿意了。
“你叫啥名?”
“朱大力。”中年男人說。
“朱大力,我記住了,有事到市局找我。”
“唉,唉。”朱大力連連答應,看邱波走了,趕緊去傳達邱波的指示去了。
小寒回家後先把錢藏好,再去大隊部找何婭婭。
何婭婭聽到訊息後倒也沒有很高興。
“要麼,再去學校看看,眼見為實。”小寒說。
“小寒姐,謝謝你,我再考慮考慮。”
小寒點頭,她轉達到就完成了任務了。
學校開學之後,村裡的夜校也如火如荼的辦了起來,去學習的人還挺多,男女都有。
大家都聽說村裡開供銷社要招營業員,哪個大姑娘小媳婦不想找個乾淨又省力的活。
那就和城裡人一樣了,到月底就能領工資,多好。
當營業員多輕鬆啊,比坐在鞋廠納鞋底省眼睛,比在香酥雞廠省力氣。
年輕的女孩子們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