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袋裝的,這樣就可以有三兩,六兩的,一斤的,幾種包裝可以滿足不同客戶的需求。
紙袋子包裝的話,那麼上面的圖案就可以再豐富些。
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和商標上的圖案保持一致,就是放大了些而已。
大道至簡。
小寒畫畫,於千巖伏案寫教案,他也要為開學做準備了。
小果和牛牛出去玩了。
多多帶著毛毛和小貓在東屋玩捉迷藏。
咯咯咯地笑聲,穿透力極強。
畫完木耳,又畫了棒蘑,松子和栗子。
換湯不換藥,只是把圖片和名稱換一下,容易的很。
很快就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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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收洗好晾乾的布片,放到炕上,慢慢疊好。
於千巖去給菜棚通風。
“這兩天太陽光好,苗應該挺快就能發芽了。”於千巖搓了搓手說。
雖說太陽好,但是卷塑膠布也挺凍手,但戴著手套幹活又不大方便。
“快伸小墊子裡暖和暖和。”小寒坐在炕上,腳上蓋上小墊子。
於千巖伸進去捂了捂手,“中午想吃什麼?”
小寒也把手伸進墊子裡握住他的手:“你想吃什麼?”
聲音軟糯到夾了。
於千巖臉又紅了。
小寒湊到他臉前,親了他臉一下。
“烙幾張白麵餅,燉白菜粉條,再把凍豆腐切進去,有新鮮豆腐吃了,趕緊把凍豆腐吃完得了。別過兩天化了。”
行為不正經,但話又極為正常。
“行。”於千巖顧忌東屋的孩子,只能點頭。
下午,小寒把洗好疊好的布送到她婆婆那,正好看見建軍兩口子也在家。
“建軍,我想做個山貨的包裝盒,你看看用啥能編個小盒。我要裝木耳,棒蘑這些。首先一定要好看。”小寒掏出了她畫的圖:“你瞅瞅,就這樣式的,上蓋下盒,細密點,顏色淡點,不要黑了吧唧的。”
“用葦子能編,不過這我得學學。”建軍看了看說。
雖然不會,但他不怵。
“你試試,要是能編的話,我和冷書記說一聲,看大隊能不能和你採購。”
李秀麗聽著,臉笑成了一朵花。
看著小寒仿若看見了財神爺。
大嫂和冷書記關係這麼好,她說看看,那就是指定行。
過年前趕完最後一個集,兩口子偷偷算了個賬,這半年多整這雞毛撣子、笤帚掃帚啥的,掙了一百二十多塊錢。
兩口子從箱子底把錢掏出來的時候,簡直都不敢相信,竟然能掙這老些錢。
關鍵地裡的活也沒耽誤太多,工分也分了不少錢。
今年能在供銷社櫃檯上賣這些東西,要是還能增加個盒子,她都不敢想,今年得掙多少。能掙個三四百說不定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到時候就不讓建軍下地掙工分了,她去,糧食夠吃就行。
她媽家村有人準備買紅磚蓋房子了,她也想蓋個磚房。
李秀麗做起了夢。
“大嫂,後天給我大哥上墳,你帶瓶酒吧,家裡沒有整瓶的了。”建軍說。
“我那有,我帶。”小寒說。
“給孩子們都穿厚點,別凍著了。”小寒婆婆抹了抹眼淚說。
“嗯,我知道了。我準備好紙錢了,拿瓶酒,再整兩個菜,其他的還拿啥?”小寒說。
秋荷年前就交待她,讓她提前買好了。
“紙錢多不多?”小寒婆婆問。
“兩刀,滿滿一筐。我還疊了金元寶。”小寒說。
“那夠了。”小寒婆婆點頭。
初十一大清早,小寒給孩子們穿上厚棉襖,圍上圍脖。
毛毛穿的最多,圓滾滾地,小寒都有點抱不動她。
建軍來了,幫她抱上毛毛,小寒拎著筐,領著牛牛,秋荷拉著多多的手往墓地去。
於千巖帶著小果在家裡看家。
墓地在村西,過了橋,不進村,直接拿道往北走。
在農田的邊上,有一片墓地,羅建國就埋在這裡。
多多年齡小,在她的印象裡有兩個爸爸,一個是擺在箱蓋上的照片裡的,一個是爸爸這個符號,虛擬的。互不干涉,互不融合,她也不甚明白。
牛牛比多多大兩歲,對爸爸的記憶多一點,記得爸爸穿著軍裝,喜歡把他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