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周圍的地磚都被震得微微顫抖。
纏鬥中的二人因這時的強大氣浪而分開,柏鈺將玄徽劍拋向半空,手中快速結印,此刻玄徽劍上的火焰化作無數火鳥,如流星般朝著卓君言快速逼近。
卓君言一邊躲避著火鳥的攻擊,一邊召喚出巨大的水盾,將火鳥悉數吞滅。
就在火鳥熄滅的瞬間,卓君言將手中的佩劍猛地一揮,一道強大無比的水柱沖天而起,快速擴大,直逼柏鈺。
柏鈺雙腳用力,躍入半空,緊緊抓住玄徽劍,落地的瞬間,他將玄徽劍猛地插入地面,以劍為中心,一圈火焰屏障迅速展開,水柱觸碰到屏障的瞬間化作水霧。
隨著戰鬥的持續,雙方的靈力都在大量地消耗著。
柏鈺迅速調轉少陽經,原本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量,此時快速地恢復著。
他再次舉起玄徽劍,劍身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他再次朝著卓君言揮出一道劍氣,一道更為巨大的火焰劍氣讓卓君言艱難抵擋,卓君言所有防禦被破,整個人不禁往後退了幾步,隨後跌落在地,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
柏鈺並沒有給卓君言休息的機會,再次乘勝追擊。
再次將玄徽劍拋向空中,雙手結印的同時口中唸唸有詞,此時懸浮在半空的玄徽劍,也從一柄幻化成三柄,三柄玄徽劍眨眼間朝著卓君言飛去,在距離他胸口一毫米處停了下來,但凡卓君言稍有動彈,三柄玄徽劍立刻會插進他的胸膛。
卓君言無奈地笑了笑,望著柏鈺說道:“你贏了。”
柏鈺召回玄徽劍,負劍而立,身姿傲然:“道友,承讓了。”
“若是有機會,還望能和道友再次切磋一二。”卓君言捂著胸口,慢慢站起。
“第一場,柏鈺勝。”獲勝的聲音傳來後,柏鈺便回到了備戰區。
他四處張望著,尋找紀清燁的身影,找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紀清燁正在角落裡打坐,根本沒看自己比試的精彩畫面,無奈又好笑地走了過去。
“師弟這是在做什麼?”
“閉目養神。”紀清燁簡潔地回道。
“那師兄就不打擾你了,一會兒該你上場了。”柏鈺以為紀清燁緊張,就沒再多做打擾,自己走開了。
紀清燁睜開眼看了一眼柏鈺的後背,隨即又閉上了。
紀清燁:來幹啥的?顯擺來了?
隨著第二場比試結束,第三場開始的聲音響起後,紀清燁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紀清燁深吸一口氣,起身穩健地來到擂臺,朗聲道:“碎星劍宗,紀清燁,築基五重天。”
“逍遙門,顧遠山,築基二重天。”顧遠山雙手還未放下,紀清燁手持龍魈劍已然猛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冷的劍氣直逼面門。
紀清燁此刻只想速戰速決,得為下一場的車輪戰保留充足的體力。
顧遠山沒想到紀清燁動手如此迅疾,趕忙抽出腰間的軟劍,纏繞住紀清燁的龍魈劍。
軟劍如靈蛇出洞,順著紀清燁的佩劍而上,直刺紀清燁的咽喉。
紀清燁側身一閃,龍魈劍順勢一揮,一道冰藍色的劍氣呼嘯而出,與金色的劍光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響。
顧遠山劍勢一變,軟劍如狂風驟雨般向紀清燁攻去,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無比的劍芒。
紀清燁沉著冷靜地應對著,龍魈劍在他手中舞動得密不透風,將顧遠山的攻擊一一化解。
此時,紀清燁猛地發力,龍魈劍上寒氣陡然大盛,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成冰。他向前踏出堅定的一步,揮劍斬向顧遠山。
顧遠山連忙舉劍抵擋,跨越三層的力量差距讓他根本難以抵擋,被震得連連後退。
紀清燁根本不給顧遠山喘息的機會,雙手結印,無數冰刺從地面迅速升起,向顧遠山射去。
顧遠山左躲右閃,卻還是被幾根冰刺劃傷。
他咬緊牙關,身形如同閃電一般朝著紀清燁迅猛衝去,軟劍在他手中幻化成無數道金色的光影,以一種極為刁鑽詭異的角度直攻紀清燁的致命要害。
每一道光影都帶著凌厲的殺意,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隨著紀清燁的抵擋,顧遠山額角青筋暴起,汗水如雨水般灑落,卻依舊不肯停手。
“該結束了。”紀清燁不緊不慢地說出這幾個字。
他猛然將體內所有靈氣瘋狂灌注到龍魈劍中,劍身瞬間散發出更為極度寒冷、令人膽寒的氣息,周圍的溫度斷崖式下降,彷彿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