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蛇蛇不活了,拔蛇這麼多鱗片啊,兇女人就是兇女人!難怪貓哥說男人要吃了你,嗚嗚嗚~”
赤赤看著滿地的鱗片,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那稚嫩的小臉因極度的疼痛和心疼而扭曲著,嚎啕大哭起來,哭聲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顯得格外悽慘。
紀清燁瞬間抓到重點:“什麼吃了你?誰要吃了師尊?”他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擔憂。
此刻的紀清燁,眉頭緊皺,雙眸中滿是焦急的神色,緊緊地盯著還在哭個不停的赤赤,似乎想從它的口中立刻得到答案。
“貓哥說兇女人逛青樓,要被一群男人吃了,是貓哥救了兇女人的,嗚嗚嗚~她拔我鱗片,嗚嗚嗚。”
赤赤邊哭邊說,那抽噎的聲音斷斷續續,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委屈和恐懼。
不黑:我可沒說一群!
聽完赤赤的話,紀清燁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他那原本還帶著幾分溫和的面龐,此刻彷彿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陰沉得讓人不敢直視。
只見他那雙平日裡總是透著沉穩的眼睛,此刻卻佈滿了血絲,裡面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他攬著喻禾腰間的雙手不由攥緊,力度之大,似乎要將喻禾纖細的腰肢嵌入自己的掌心。
他修長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青筋在那麥色的肌膚下若隱若現,顯出他內心難以抑制的憤怒。
紀清燁的眼睛陰鷙地盯著喻禾的頭頂,那目光彷彿是兩把銳利的冰刀,無情地刺向喻禾。
那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懷疑和冰冷的質問。他的眸子深邃如海,卻在此時波濤洶湧,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憤怒、失望、不解,種種負面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因為他的情緒而變得凝重起來,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喻禾似乎也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原本迷濛的意識在這一瞬間似乎有了些許的清醒,但又很快被濃烈的酒意所掩蓋。
赤赤掛著眼淚站在一旁,被紀清燁的反應嚇得噤若寒蟬,後悔自己剛才不該多嘴說出那些話。
“你別抱著我了!我實在喝不下去了!”
喻禾正給不黑拔倒刺拔得興起的時候突然尾巴沒了,暈乎乎的腦子正在思考自己這麼大的尾巴咋不見了的時候,感覺自己腰被人死死箍緊,險些讓她喘不過氣來,怎麼還有點冷呢?
喻禾還以為又是纏著她讓她喝酒的那群小妖精,開口拒絕。那帶著醉意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卻又帶著幾分倔強。
紀清燁被喻禾的一句話氣的鼻孔都要噴出火來。他瞪大了雙眼,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將面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難怪,難怪師尊身上一股不屬於她的味道,還有那濃烈的酒味兒,敢情放著兩個昏迷的徒弟不管,竟然跑去逛青樓了!
他滿心的憤怒與難以置信,思緒在腦海中瘋狂攪動。難怪他覺得這股脂粉味這麼熟悉,原來是瀟湘閣?南苑那些小倌身上的,還被一群男人抱在懷裡!
這個認知讓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雙拳緊握,骨節咯咯作響,手臂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緊繃著,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紀清燁上一世也曾去過瀟湘閣,在一個清官人身上嗅到過這個味道,時間太久他都快忘記了。
那些可能出現的畫面瞬間湧上心頭,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和惱怒。他記得瀟湘閣是塗甜兒的產業,估計是塗甜兒安排的。
想到這裡,紀清燁恨不得衝去丹峰,找塗甜兒好好理論一番。
“五師伯,您待我師尊真好啊,還安排這麼多人伺候師尊!”他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每個字都充滿了憤怒與諷刺。
那聲音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帶著深深的怨恨和憤怒。
此刻的紀清燁肺都快氣炸了,雙眼通紅冒著火光,死死盯著懷裡拼命掙扎的喻禾,一副要把喻禾吞下去的表情。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急促而沉重,那怒火彷彿要將喻禾也一併灼燒。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憤怒的氣息,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喻禾在他懷裡不斷扭動,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可越是這樣,紀清燁的手臂就收得越緊,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讓她再也無法離開自己。
紀清燁的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