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嚐嚐嗎?”拿著三叉戟的黑色自己,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那笑容充滿了誘惑與蠱惑。
“她是你師尊,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絕對不行!”白色光頭自己手上懸掛著一串佛珠,一臉正氣,嚴肅地斥責,眼中滿是憤怒與不贊同。
“有什麼不可以的,及時行樂就是天意!”黑色自己反駁白色自己的話,語氣中滿是放蕩不羈,肆意張狂。
“她是從小照顧你長大,給你關懷,給你溫暖的師尊,你怎可如此輕薄於她。”白色自己苦口婆心勸導著,神色焦急萬分,額頭上青筋暴起。
“只有她成為你的了,往後的關懷也只會是你一個人的,難道這不就是你夢寐以求的嗎?”黑色自己循循善誘,話語充滿蠱惑人心的力量,讓人難以抗拒。
“你不……”
“我去你的吧,聒噪!”白色的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被黑色自己一腳無情地踢了出去。
紀清燁雙眼死死盯著喻禾一開一合、拼命呼吸的雙唇,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渾身緊繃,如拉緊的弓弦般,一股滾燙的暖流直衝下體而去,他猛然抽出被喻禾緊緊抱住的胳膊,毫不猶豫地直接將她攬進懷裡,深吸一口氣後,抱著喻禾沉入水裡。
喻禾再一次被窒息的黑暗籠罩,溺水之人般拼命掙扎著想要浮上水面,突然感覺有一絲空氣傳入自己口中,她像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這微薄的空氣,雙手還死死地抓著疑似浮木的東西。
紀清燁對著喻禾的雙唇狠狠貼了過去,剛把自己口中的空氣渡入喻禾口中,喻禾好似開啟了的開關,大口瘋狂地吞噬著自己口中微弱的空氣。
紀清燁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快要窒息的喻禾的貝齒,靈活的舌頭如狡猾的蛇般肆意舔舐著喻禾口中每一個角落,好似罌粟般令人迷醉,誘惑著他一步步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