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喻禾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扯著嗓子怒聲吼道。那吼聲彷彿能衝破九霄,滿含著無盡的憤怒。
身上之人此時停下了那正欲探入喻禾嬌嫩肌膚的罪惡之手,微微歪著頭,滿臉疑惑地看向喻禾,那眼神彷彿在質問為何要阻止。
喻禾見“紀清燁”果真停了下來,可他仍用那種赤裸且放肆的目光盯著自己,心中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再也遏制不住:“孽徒!你竟敢欺師犯上!你當真以為為師不敢殺了你嗎!”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的。
“紀清燁”依舊歪著頭瞧著喻禾,似乎在等待她把話講完。見喻禾不再繼續言語,他竟又低下頭,在喻禾的頸邊肆意啃咬起來。
喻禾簡直要氣瘋了:“這狗崽子到底怎麼回事?我都放話要殺了他,怎麼還這般胡作非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怒,彷彿已經被氣到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早就說了你徒弟正在魔化,你偏不信,如今就算你把天捅個窟窿,他也不再是你的乖徒兒了。”四四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說道,語氣中也透著幾分焦急。
“那怎麼辦?你趕緊想想辦法啊!”喻禾又急又惱,那精緻的面容因為憤怒和焦急而變得有些扭曲。她深知,倘若自己被人破了身子,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要不你哄哄他呢?”四四想到平日裡紀清燁還算聽喻禾的話,若是說些軟話或許能安撫住他此刻失控的情緒。
“啊?我哄他?不是,受欺負的人是誰你瞎啊!”喻禾大聲吼道,那聲音幾乎要把四四的耳朵震聾。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咋辦!”四四也急得直跺腳,她此刻也是著實沒了主意,心裡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難耐。
“你那不是有什麼迷魂藥之類的,給他來一箱!”喻禾突然想到四四有個商城,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有是有,可是宿主……”四四猶豫著開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為難。
“可是啥,快點呀!”喻禾著急地催促著,那聲音已然近乎歇斯底里。
“可是宿主你還欠著積分啊!沒積分我連賒賬都沒辦法賒啊!你心裡就沒點b數嗎!”四四被催得急了,不自覺地聲音也大了起來,帶著幾分惱怒。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命咋這麼苦啊!唔!”喻禾真的快要哭出來了,心中正在悲痛之時,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背後傳來。
“紀清燁”此時早已解開喻禾的衣袍,衣袍散落在她的胳膊上,只留下白色的裡衣還在堅守著,守護著她的肌膚。“紀清燁”一隻手順著喻禾的腰線,繞過後腰處,一路往上,直到觸控到那細膩的後背時才堪堪停下,隨後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那嬌嫩的面板。喻禾被這一舉動激得險些叫出聲來。
“紀清燁”啃咬著脖頸的動作一頓,似乎聽到了喻禾口中的悶哼,瞬間肌肉緊繃,彷彿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一般,撕咬的動作越發激烈。“小紀清燁”緊緊貼在喻禾身上,她若不是現在被禁錮不能動彈,定然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這一切。
“清燁啊,你先放開為師,讓為師為你醫治一番可好?”喻禾再遲鈍也知曉現在徒兒的異常情況,為了不再刺激到他,只好聽從四四的話,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輕柔起來,彷彿在哄一個任性的孩童。
“紀清燁”耳邊傳來那嬌柔的聲音,這並未讓他停止放肆的舉動,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下去。
“紀清燁”再次從喻禾頸邊離開,攀附到剛才那甘甜的雙唇之上。這次卻沒有扼住喻禾的下顎,也沒強迫她開啟牙關,就這麼撕咬舔舐著紅腫的唇瓣。
喻禾氣血翻湧,一陣陣暈眩襲來,那股怒火彷彿要將她衝昏過去。肆意在她身軀遊走的大手,讓她渾身戰慄不止,莫名的恐慌在她心中蔓延開來,那種對死亡的恐懼如同陰霾一般籠罩著她的腦海。
“紀清燁”放肆的大手彷彿觸碰到一陣柔軟,那觸感讓他眼神瞬間清明。正在與暗淵撕扯的紀清燁霎時間頓住了,“紀清燁”大手往下一拉,裡衣內的被他扯到腰腹,隔著裡衣彷彿能窺見裡面的迷人風光。
喻禾瞪大了那雙鳳眸,剛才自己徒兒的動作讓她徹底崩潰:“紀!清!燁!你怎敢如此!放肆!”喻禾的怒吼聲在房間中迴盪,帶著無盡的憤怒與絕望。
“紀清燁”卻仿若未聞一般,滾動喉結的動作越來越快,直接放棄那殷紅的唇瓣,順著喻禾纖長的脖頸一路往下。他雙唇所到之處,引得身下之人不住地顫抖,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