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師祖當年封印你的情根,就是為了讓你免受情劫之苦,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莊宴長嘆一聲說道。
“大師兄,若非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師妹我也不想走這條路。自從出關之後,我的修為就一直停滯不前,師妹我心裡著急啊。”喻禾無奈地訴說著。
“修煉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你又為何如此急切,以你如今的修為,飛昇那是鐵板釘釘的事兒,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莊宴苦口婆心地勸導著。
“有些事情,恕師妹不能向師兄師姐們解釋,但是我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
喻禾心中暗想,你們不急我急啊,距離仙魔大戰可沒有多少時日了,再不趕快些,我真怕扛不住那小崽子的一招啊,你們又沒瞧見這小崽子修煉跟打了興奮劑似的,進步快得離譜!
“算了大師兄,師妹勤奮上進是好事,你又何必一直阻攔她呢,再說了,小師妹要是能早些飛昇,還能保持現在的容顏,要是飛昇上界之後,變成了一副老嫗的模樣,師妹不得氣死呀。”明樂樂一把拉住喻禾的手,將自己溫暖的掌心包裹住喻禾那冰冷的手指。
“我不是要阻止,而是......唉!你們又不是不明白師祖他老人家的意思,你看這事兒鬧的,師兄我如今是兩頭不討好啊。”莊宴苦笑地說著。
“師兄,你應該相信小師妹的實力,不管她能不能渡過情劫,也沒人真能打得過她,師兄你到底在擔心些什麼?”向古一臉疑惑地望著莊宴。
“你個憨憨,走開,跟你說話就來氣,我是不相信小師妹嗎?我是不相信小師妹的情劫物件!”莊宴一聽向古的話,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這個憨憨根本不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跟著埋怨自己。
“師兄,你怎麼能罵我呢?我也沒說錯什麼啊。”向古不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但是被師兄罵了,心裡十分生氣,想著半夜得去師尊的墓碑前告狀。
讓師尊晚上找大師兄好好嘮嘮嗑!
“行行行,你沒錯,師兄錯了行了吧,閉嘴吧你。”莊宴沒好氣地白了向古一眼,那眼神中分明帶著幾分惱怒與無奈。
“既然師兄認錯了,那晚上我就不去叨擾師尊他老人家了。”向古開心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如陽光般燦爛,透著十足的孩子氣。
明樂樂,喻禾,莊宴,司空霖:“......”
“哈哈哈,大師兄,你就別跟二師兄計較這麼多了,不然師尊半夜找你聊聊咋辦。”司空霖笑得前仰後合,幾乎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身子都因這劇烈的笑聲而顫抖著。
“你也閉嘴,最近器峰怎麼交的法器品質越來越低了?是不是有些人偷懶?”莊宴身為一宗之主,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方才還溫和中帶著幾分擔憂,剎那間,那面容就瞬間轉換成嚴肅質問的模樣,眼神中透著威嚴與凌厲。
司空霖一聽,那放肆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突然捂住了嘴巴一般,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行了,你們三個幾百歲的人了,還在師妹面前丟人,還有沒有師兄的威嚴了。”明樂樂覺得自己這些師兄師弟真是讓她抬不起頭來,小師妹的脾氣向來不太好,四師妹又常年見不著人,她心想,這個家沒她得散!
庭院中,幾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然而,沒多久,不黑神獸的氣息瞬間停止了。
“喻禾,我找到了!”不黑興奮不已,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朝著喻禾懷裡一頭撲了上去,那速度快如閃電,彷彿一陣疾風。
所有人都張著嘴,瞪圓了眼睛,只見一隻吊睛白額虎兩隻後腿一個用力,猛地一躍而起,那龐大的身軀將頭頂上那一絲溫暖的陽光覆蓋得嚴嚴實實。
它就這樣朝著一個纖弱、弱不禁風、風一吹就會倒下的喻禾撲了過去。
喻禾此時也是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不黑!不行不行不行!啊!”
然後,喻禾的身影加聲音瞬間消失在了庭院中。
眾人眼前的畫面竟是,不黑趴在地上,卻不見喻禾的身影。
“啊啊啊啊!小師妹,你沒事兒吧。”向古這時的反應極快,趕忙從不黑腋下往裡扒拉著,那急切的動作,顯示出他內心的慌張。
不黑歪著腦袋,一臉茫然,沒懂這些人為何一副被嚇到的表情,直到感覺到有東西硌得自己肚子疼,這才反應過來,媽呀,自己還是原型呀,把喻禾都給壓扁了啊。
噗的一聲,白虎瞬間變回貓咪模樣,乖乖地趴在喻禾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