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哪管你是不是女主,男主死了自己也得陪葬,氣得她咬牙切齒地怒吼:“你們都退後!”
前來拉扯的弟子聽了喻禾的話,紛紛退開,只留下奄奄一息的柏鈺,和想要勒死他的溫寧芙。
喻禾抬起手掌,對著溫寧芙猛地打出一道靈力,溫寧芙狠狠地撞到旁邊的山壁上,口中吐出一攤鮮血。
“可有安靜的地方?”喻禾抱起昏迷的柏鈺,急切地問著索武。
“小師叔,這邊有個山洞!”索武指了指前方一處黑暗的地方。
“我要為鈺兒療傷,待我們進去後,你在外面布上禁制,不得任何人進入,違令者殺!”喻禾撂下這句話後便馬不停蹄地抱著柏鈺往山洞走去。
“是!”
喻禾將柏鈺放平在地上,索武布好禁制後守在山洞口,她抬頭看了一眼,根本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又在山洞內布上屏障確保外面也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後才放下心來,取出儲物戒中的夜明珠放在地上補充光亮後,這才將袖口中的藥劑拿了出來。
喻禾扶起柏鈺的上身,小心翼翼地將試管對準他的雙唇,試管傾斜藥劑剛剛進入柏鈺口中,就發現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喻禾心中暗罵:小崽子,這玩意兒多珍貴啊,這麼浪費。
她發現此時的小崽子根本失去了吞嚥的能力,怎麼灌都灌不下去,著急地在心裡詢問著四四。
“灌不下去咋辦啊!”喻禾問。
“你喂他啊,沒多少時間了!”四四也急了。
“我餵了啊,他不嚥下去我能咋辦啊!”
“你長嘴幹啥的!”四四無語了。
“吃飯說話,還能咋,你說的我聽不懂呢!不是,現在問這個有什麼用,快點救他啊!”喻禾白了系統一眼。
“我!你!我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我的意思是你用嘴喂他啊!”四四抓狂!
“啊!哦!”喻禾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剛想把藥劑倒進自己嘴裡,又想到要嘴對嘴喂他,又下不去嘴了。
“那個...不用嘴行不行?”喻禾尷尬地討著商量。
“行!怎麼不行呢,咱們一起死唄!”
四四:毀滅吧,煩了。
“那啥,你有針管不,我給他扎屁股針也行啊!”喻禾絕不放棄!
“我還有點滴,你要不要?”
“點滴不行吧,時間不夠了。”喻禾想了想,點滴不行,自己不懂配藥啊。
“你也知道時間不夠了,還不快點,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啊!!!!!”四四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吵得喻禾腦子嗡嗡作響。
“知道了,知道了!你喊什麼喊!”喻禾撇了撇嘴,抱怨一句。
實在無計可施了,喻禾無奈地嘆息一聲,緊閉雙眸,將藥劑如決堤的洪水般倒入自己口中,一狠心,向著柏鈺的嘴巴湊了過去。
喻禾:自己養的小崽子,自己養的小崽子,我這是在救人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在積德行善,我是在救我自己,我是,我去你大爺的,老孃的初吻啊!我恨死你了狗系統!
她又不敢直接將藥劑倒入他口中就撤離,生怕柏鈺無法吞嚥,只好如蝸牛爬行般,緩慢地將口中的藥劑一點點地渡了過去
時間漫長到喻禾感覺自己的嘴巴快要失去知覺了,緊閉的雙眼是絲毫不敢睜開,她害怕自己看到這種行為,會忍不住抽自己一個大比兜。
被喻禾一點點喂下去藥劑的柏鈺,在嚥下第三口的時候,那緊閉且失焦的雙眼緩緩睜開。
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師尊那張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和緊閉的雙眸,微微顫抖的睫毛在他的臉上輕輕拂動,彷彿蝴蝶在翩翩起舞。
自己的雙唇被師尊緊緊覆蓋著,還在源源不斷地將那神秘的液體渡入自己口中,她似乎有些心急如焚,又有些謹小慎微,緊緊抓著自己肩膀的纖纖玉手因過度緊張,微微泛白,猶如被霜雪覆蓋的柳枝。
柏鈺只是在一瞬間便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好似一道晴天霹靂劈在自己身上,原本身上應該如萬箭穿心般疼痛的,此時也失去了痛覺,清秀的臉頰好像被熊熊烈火燃燒著,瞬間漲得通紅,他不敢動彈,也不想動彈。
喻禾將口中最後一點藥劑渡完後,閃電般迅速拉開自己和柏鈺的距離,柏鈺也在最後一刻急忙閉上了眼睛,彷彿自己根本沒有甦醒過來一樣,只是那如脫韁野馬暴跳的心臟和好似熟透蘋果般通紅的臉頰顯示出,他已與剛才大不相同。
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