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又取出一碟玉酥供喻禾享用。
“為師便是如此教你們待客的?”喻禾看著柏鈺為自己準備周全,連糕點都已備好,卻完全未給孔耀瑞倒茶,不禁覺得好笑。
“徒兒知錯。”柏鈺一臉不情願,還是為孔耀瑞斟了一杯。
“不知禮數,下去吧。”喻禾略帶嗔怪地說了一句。
“無妨,道友無需責怪弟子。”孔耀瑞倒是覺得這沒什麼,畢竟自己的徒兒也經常如此。
“喻道友,你這靈寵生的極其漂亮啊。”孔耀瑞感覺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看見喻禾腿上打著呼嚕的不黑,找了個話題。
“孔道友,我就直說了。此等場面確實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卻絕非我所願。我一心求道,根本不想與人成親,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事情,若是我真的有此意向,萬不能等到現在。”喻禾輕抿了一口茶,並沒接孔耀瑞談及不黑的話,而是直接打直球說道。
“我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前來打擾啊。”孔耀瑞也是一臉的無奈。
“哦?我能明白你是被孔老逼迫而來,但是你身後的那個女子?我能多嘴問一句嗎?”喻禾與孔耀瑞坐下的時候,那女子的表情簡直像是要衝過來扯她的頭髮,拳頭都緊緊地握了起來。
孔耀瑞回頭望了一眼,隨即便轉過頭來:“你說她啊,她是我門下的弟子,靈兒。”
“這樣啊,孔道友珍惜眼前人啊。”喻禾意味深長地看了靈兒一眼。
“道友多慮了,我與靈兒不過師徒情誼,並無兒女私情。”孔耀瑞平淡的語氣彷彿在訴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道友並非修的是無情道,也不是不可嘗試。”喻禾覺得甚是有趣,徒弟喜歡師尊,而師尊卻未開竅,根本看不懂這份情意。
孔耀瑞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捻起一塊玉酥,另一隻手輕輕撩開面紗,恰好遮住了進食的動作。
那粉嫩的指腹沒有一絲劍修應有的薄繭,修長的手指格外好看。
“咳咳。”紀清燁見孔耀瑞一直盯著師尊吃糕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中頓感十分厭煩,忍不住開口打斷他那赤裸而又令人噁心的眼神。
“咳,道友修的難不成是無情道?”孔耀瑞這才發覺自己看入了迷,聽到喻禾身後的紀清燁咳嗽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不,我修的劍道。”喻禾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修煉之道,畢竟這些事情即便說謊也無用,一查便能查得清楚,何必多此一舉。
“那為何道友不嘗試一下呢?”孔耀瑞那雙明亮的靈秀眼目不轉睛地望著喻禾。
“因為......無人配得上我,哈哈哈哈。”喻禾半開玩笑地說道:“開個玩笑罷了,道友不要多想。”
“不會,以喻道友的資質,確實無人能站在你的身旁,敢問道友芳齡幾何?修為又如何?”孔耀瑞被喻禾的話逗笑,如此狂傲的話語他居然一點不覺得討厭,甚至覺得事情本就該是如此。
“孔道友,你這話多少有點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