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當他真正見到眼前之人時,才終於明白了“一切都因她而黯然失色”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那彷彿具有魔力般的存在,瞬間打破了他內心的防線,讓他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與困惑之中。
閉著眼睛的楊樂多,原本想假裝兩人不存在來逃避外界的干擾,但此刻卻實在受不了那兩道如同利劍般的眼神射線,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一般。
無奈之下,他只好假裝不安穩地翻了個身,希望以此來緩解內心的緊張與尷尬。
可誰曾想,就在他不經意間,那隻腳輕輕一蹬,便毫無預兆地伸到了被子外面。那一截在黑夜中依然白得發光的腳踝,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瞬間就吸引住了兩人的視線,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就把視線往下移,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那纖細而又美麗的腳踝之上,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
又是很長時間之後,楊樂多實在是忍不住了,輕輕哼唧了兩聲。
站在床前宛如兩尊一動不動的石雕之人,彷彿被突然喚醒般,猛地回過神來。
黑衣人 b 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那方潔白如雪的帕子,那帕子似乎還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溫度,他輕輕地將其放在楊樂多的臉上,動作輕柔得彷彿生怕稍一用力,便會在他那如瓷般細膩的臉上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痕跡。
那神情,就像是在對待一件極為珍貴、易碎的寶物,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無盡的小心翼翼與珍視。
經過小白傳信趕回來的時一,看著這一幕牙齒都被他咬的咯吱咯吱響:那是他媳婦,他在這珍視個鬼啊。
黑衣人心中暗暗思忖著,若是真在此處不小心留下什麼痕跡,那可真就是他的罪過了,只是想想那種愧疚與不安就蔓延了他整顆心臟。
待確定楊樂多已然進入深沉的昏睡狀態後,黑衣人 a 緩緩地伸出雙臂,如同呵護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般,輕輕地抱起了楊樂多,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往回趕去。
在那皇宮高聳的房頂上飛速穿梭之時,他們更是竭力讓自己的動作保持平穩,即便他們內心清楚地明白,懷裡的人此刻只是暈過去了,而非安然入睡。
然而,他們卻依舊不敢有絲毫大意,彷彿只要稍有不慎,便可能會對懷中之人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而此時,看似毫無知覺正處於昏睡中的楊樂多,心裡卻是另一番想法。
他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心中暗道:果然,美貌就是一個人最大的利器。
那兩個黑衣人帶著楊樂多開始‘翻山越嶺’,走過了皇宮的城牆和不知道那裡的地道。
就這麼一直走,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人輕柔的把他放在一個地方。
黑衣人a:“你給主人發訊號了嗎?”
黑衣人b:“已經通知了,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黑衣人a:“長成這副樣子,在主子手裡算是可惜了。”
黑衣人b:“但願他死的時候好受點吧。”
很快就傳來了地下室的門被開啟的聲音。
來人不止一個,其中走在前面打頭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整個人瘦的都有些脫相,全靠一身骨頭架子支起整張皮肉。
而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其周身氣息內斂,腳步輕盈無聲,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此人身高體長,體型修長,單從外表上看難以分辨出性別,但從他的身量來看,比之虛弱不堪的男人還要高出許多。
從斗篷的下邊,可以隱約看到沒有完全遮住的下巴,那下巴白得令人心驚膽戰,宛如死人一般蒼白,根本不像正常人應有的膚色。如果非要用什麼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只能說是像極了死人的膚色。
然而,從身形上就能明確地看出,來人是個男子,而且年紀不大。
若是拋開其他因素不談,僅從外表判斷年齡的話,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甚至可以當這個黑衣人的父親了。
此刻,將楊樂多綁來的兩名黑衣人見到來人後,臉上露出敬畏之色,齊聲說道:“主人。”
只是,他們口中的“主人”究竟是指那位中年男人,還是眼前這位看不清樣貌的男人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中年男人給人一種他自己都吃不飽的感覺,怎麼還有能力再去養活另外兩個人高馬大的暗衛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楊樂多自己的判斷,雖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