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灣,我知道你很愛他,但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誰沒了誰都一樣能活,還可以活的很好,你看看我,現在活的不好麼?”
盧灣咬了咬下唇,哽咽道:“我知道,但我……”
“別說你做不到,你現在傷心難過是正常的,我當初一個人踏上飛機,整整哭了一路,將近二十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眼睛都是瞎的,我那個時候才多大?只有十八歲,那會我已經被家裡放棄了,連個接應我的人都沒有,我那會身上只有一個包和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張卡,可我好好活到了現在。”
盧灣慢慢垂下頭一言不發,過了許久後才起身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候喬雅思便對她說道:“早點睡吧,明天看你狀態,如果狀態好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不好那就在家休息哪也不去。”
,!
盧灣點了點頭,“小喬,謝謝你呀。”
喬雅思勾了勾唇角,“謝什麼,我們是朋友,晚安。”
“嗯,晚安。”
可盧灣回了房間還是睡不著,下午補了一覺,晚上發熱又睡了一覺。
所以到了深夜她反而睡不著了。
她忍不住拿起手機,但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總是會忍不住點開盧景山的頭像視窗。
兩人的對話還停留在前天晚上。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可是一夜之間就發生了巨大改變。
她實在想不通,就算他真的:()冷戰三年,她提離婚他卻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