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吧。”
陳鈞提醒幾句後,幾人默契的點點頭,隨後統一瞪眼看向楊帆。
用眼神告訴他,少特麼吃點。
要是因為吃太撐導致掉隊,都不夠丟人的。
楊帆這傢伙,就屬於那種記吃不記打的型別,但凡有一點沒看到位,他就能給伱整出么蛾子。
今天不止陸院出動的訊息,他們都知道了,默默的開始儲備體力,等待出發。
陳鈞的擔憂不無道理啊,
無論是部隊還是軍事學院,風氣基本一樣。
相互競爭的情況,無處不在。
在沒外人的情況下,那就內部,班與班之間競爭。
有外人了,那沒得說,一致對外。
吃過早餐後。
陸院的車隊開始出發,一輛輛大巴車中,承載著一幫帶著新奇和探索精神的大一學生。
從西京學院西門的方向,一路向北。
開始出發。
這次延州之行。
學院準備也很充足,不止安排了大隊長,每輛大巴車,都還特意安排了一名政治教員。
陳鈞他們乘坐的車中,擔任政治教員的是一名年約四十歲左右,身材中等,帶著一副眼鏡的上校。
車輛剛啟動,教員就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關於紅色講堂的過往。
據他所說,現在陸院的學生,像陳鈞他們這一屆,已經很舒服了。
學院還酌情考慮安排大巴送一程,像他們當時剛入軍事學院的年代,也就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會。
教員考入了西京軍事電信工程學院,除了一開始的一個多月新訓,當然,那時候也不叫新訓。
而是被稱為入伍教育。
當時進行紅色講堂內容,學習延州老輩精神時,那可沒有車可以坐。
入伍教育結束後。
就要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延州野外拉營,以及長達半年的社教運動。
教員也算是老一輩的軍官了。
他的閱歷,給大一的新生帶來了全新的體驗。
就連陳鈞也都是坐在座位上,聽得津津有味。
分配給他們的教員,名字叫周得勝,目前是在陸院大二指揮系專業擔任導師。
在車上,周得勝講述了山不高,路不陡,山間樹木扶疏,流水淙淙金鎖關。
講述他們當時,每天都要行進七八十里路的行軍過程,每天都揹著行軍被,挎著軍用挎包和水壺。
還有兩人一支,換著扛的半自動步槍。
講述了他們野營訓練過程中,都是怎樣進行防空和急行軍,怎樣風餐露宿。
在洛州由於這裡以前有洛州會議,那就自然少不了一番政治教育。
教員周得勝的口才很好,而陸院安排的車輛行程,正好跟他當年路線吻合。
每到一地,他就給陳鈞他們講這裡的故事,講這裡的歷史,講他在這方面經歷過什麼有趣的事情。
在洛州,他看過航模表演,八十年代末,航模表演的那種小飛機,在頭頂上上下下翻騰,變幻莫測,那可是相當令人驚訝的事情。
等車輛路過黃帝陵時,教員也能對這廟宇森森,松柏古朽的地方,講一些語錄章節。
反正不管路過什麼地方,他都能把話題給扯到老一輩革命軍人身上。
其實,到了這時候大家都已經知道,傳承紅色基因的教育講堂,從登上大巴車開始。
課程就已經開始了。
西京到延州足足三百多公里,學院車輛又不走高速,專程走規劃好的路線。
晃晃悠悠中。
周得勝又講述他們那時候一路上,接觸到不少陝北的老鄉。
那個年代,陝北的農民非常苦,住在這種溝溝壑壑的環境當中,吃飯全靠天,尤其是吃水,往往要翻嶺過溝,跑到很遠的地方去挑水。
那時候克山病也比較多。
周教員還談起了當時他們為了配合野營教育,他挑起了寫蠟板和油印的工作。
這份工作,也讓他得以認識了野營路上,隊伍裡面被譽為五朵金花的,五個女生。
大家表現都非常堅強。
哪怕是女生,也沒有一個背不了行李,根本沒有一個掉隊。
甚至在其他學員野營途中,沒有力氣的時候,五朵金花還做宣傳鼓動,給大家唱拿手的山歌,幫其他學生搶著背槍。
談起過往種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