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繼續品茗。
周藝跺了跺腳,拉著燕春衣就朝著外面走去,“我爸爸是中州首富不知道多少人想跟我爸爸結交,表姐你這個學生太不知好歹了。”
“他那人就是那性格。”燕春衣嘴角露出無奈的弧度,不過她有一種感覺,卓不凡這樣做自然有他的底氣。
兩人回到凱迪拉車裡,車子慢慢發動離開了二層小樓,廉侍劍見到車子消失在公路盡頭,才撇撇嘴巴,她也討厭剛才那個周大小姐的語氣,當自己是什麼嘛,盡然敢對公子無禮。
“公子,你不去見周罷相真的沒事嗎?他可是咱們中州的首富。”廉侍劍回到客廳裡,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就連他們廉家跟周罷相的能量相比,就好比是胳膊肘和大拇指的區別,估計只有周家十分之一的資產,這樣的大人物一般都不願意輕易開罪。
“若是周罷相親自登門,態度恭敬我說不定就見了,讓他這個恃寵而驕的女兒來見我……”話沒說完,卓不凡只搖搖頭。
廉侍劍拿手背擦了擦鼻尖,“估計周姑娘做習慣了周家的公主,說話有些不懂分寸吧?”
“在我這裡,只有我在乎的人才是公主。”卓不然說完,人已經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