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所以趙太正聽來也覺得非常完整,很滿意。
“是的。在接受抗癌放療的患者中……特別是面部接受治療的患者,感染……尤其是真菌感染相對常見。”
“是。如果是麴黴菌,那麼在使用類固醇後可能還有機會,但如果是毛黴菌,那麼……可能會實時看到患者被病菌吞噬。”
也就是說,在當前情況下,類固醇是高回報、高風險的選擇。
如果這是涉及金錢或其他事情,也許可以冒險一試。但這是關乎人命的事情,不能這樣做。
“好。那你的意見呢?”
趙太正教授看著幾乎能和自己平等討論的秀一,笑著問道。
不知為何,他覺得秀一會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治療方法。
,!
“首先,我想進行負擔較小,且對感染也有治療作用的高壓氧艙治療。”
“嗯。”
雖然覺得他可能會說出這個答案,但當他真的說出時,還是很驚訝。
高壓氧艙,顧名思義,是一種讓患者暴露在高濃度氧氣中的類似膠囊的裝置。
它原本是為治療一氧化碳中毒或減壓病等完全不同機制的疾病而設計的。但在使用過程中發現對其他疾病也有顯著效果,所以現在在其他疾病的治療中使用得更多。
“好。我現在就去預約……不,我來預約。你還想做什麼?”
趙太正的問題還在繼續。
通常從住院醫師的角度,尤其是一年級住院醫師的角度,這是非常令人煩躁的事情。但秀一覺得趙太正教授不斷的提問不僅不是負擔,反而是機會。
‘本來想成為感染內科教授的,但也許血液腫瘤科……’
[根據和秀一的對話來推斷,這種時候還是不要給出的建議。]
‘你閉嘴。說說你想做什麼。我想做組織檢查。對嗎?’
[我也同意。]
‘好。’
仲景這麼說的話,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這樣了。雖然有時因為資訊不足可能不準確。
“我認為需要做組織檢查。”
“組織檢查?會有什麼結果呢?”
“我認為會出現炎症組織。只是在冷凍切片檢查或染色檢查中可以確認真菌感染的程度,如果在那裡看到陰性結果,那麼就可以正式進行放射性壞死的治療。”
聽到這裡,趙太正教授大力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回答到這種程度,這就不僅僅是運氣好,或者只是讀過一本關於該疾病的書的水平。
“好。這個患者由你負責觀察。我會告訴你接下來怎麼做。我會預約高壓氧艙。組織檢查……我也會預約。畢竟你做起來可能有點困難。”
預約設施或請求其他科室幫忙確實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像秀一這樣的一年新生,更是如此。
教授願意幫忙做這些事情,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秀一低下頭,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是,教授。謝謝您。”
“謝什麼。去吧。患者在等著呢。”
“是,教授。”
“啊,還有。”
趙太正教授低下頭,攔住了正要快速走向患者的秀一。
秀一用一種難道又有學術報告之類的事情要交給我的眼神看著他。
“你原來的上級是誰?”
“是陳仁秀住院總老師。”
“啊,仁秀……嗯。”
這是一個出乎預料的問題,但秀一沒有驚慌,立即回答。
他只是盯著嘴裡重複著“仁秀”這個名字的趙教授。
“這樣吧。我覺得你不需要上級了。你就獨立做吧。需要住院的患者直接向我報告。其他醫生和患者……經過陳仁秀醫生確認。知道了嗎?”
“是,教授。”
秀一大力地點頭回答趙太正教授。
這樣一來,他在感染內科之後,又在血液腫瘤內科獲得了直接向教授報告的權力。
這看起來可能不是什麼大事,但實際上是很了不起的。因為一年級學生做了二年級或三年級學生的工作。
“好,那你去吧。趕緊處理患者的事情,然後去睡一會兒。”
“謝謝您,教授。”
秀一最後行了個禮,然後向患者跑去。
幸運的是,患者的肢體麻木情況比剛才有所緩解。
因此,秀一能夠確認自己的解釋被患者很好地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