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話,住院醫生不一定要跟著去。
但現在患者情況不是很不好嗎?
而且是週末,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老師,對不起。因為我……”
一直感到愧疚的安達不停地道歉。
“不,不。我們是一個團隊。我是你的後盾。昨天……下午看到的時候就應該注意到的……”
當然,秀一根本沒有這麼想。
[就是啊。為什麼沒發現呢?]
仲景也一樣。
他們兩個都沒有責怪安達,而是在責怪自己。
‘應該檢查一下小腿的。’
[但是……尿檢不是每天都在做嗎?]
‘是啊。’
[有變化嗎?]
‘沒有變化……’
[那麼能說這是症狀的原因嗎?]
於是,他們把坐立不安的安達放在一邊,開始不停地交談。
仲景的分析能力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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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秀一的能力也提高了,這可以說是非常有進展的對話。
‘嗯……不是原因嗎?但是那應該懷疑什麼呢?’
[不知道,所以才這樣下來了。]
仲景現在不再只是提出沒有替代方案的反對意見了。
當然,如果對患者有傷害,他肯定會反對。
但在分析出更好的意見之前,他知道要等待。
‘不管怎樣,腎臟組織檢查本身是有意義的。’
[是的。但是也要考慮到可能失敗的可能性。]
‘聽你這麼說確實……嗯……’
[現在秀一的分析能力也提高了很多,思考一下吧。]
‘知道了。嗯。’
於是,他們兩個都閉上嘴,各自陷入了沉思。
“啊,秀一老師。”
過了一會兒,金真實教授出現了。
因為是週末,她可能是在家過來的,完全是便裝打扮。
“金主任。對不起。”
“不。說患者情況緊急。需要檢查。但是檢查的話有人看樣本嗎?”
“有的。申賢科長已經在多方打聽了。”
“是什麼嗎?”
“不。不是的……主要患者太年輕了。”
“啊,也是。申科長或者秀一老師……很有熱情啊。熱情。”
金教授似乎對在週末還全力以赴的兩人感到驚訝,然後立即走進了超聲室。
裡面,患者坐著在等金主任。
因為躺下會喘不過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檢查的時候需要趴一會兒,可以嗎?”
“好的。沒關係。以防萬一,我是來準備處理的。”
回答金真實的不是患者,而是秀一。
他正在旁邊輕輕敲著事先準備好的插管套件。
從影像醫學科的角度來看,這是讓人安心的瞬間。
“好的。那麼……先趴下。有點刺痛。”
於是金真實立即開始檢查。
她以手藝好而聞名,再加上患者是年輕成年人,檢查真的很快就結束了。
“好了,這裡用力按住。如果是紅斑狼瘡,可能有出血傾向。不按住會出大事的。”
“好的,教授。謝謝。”
“不。但是我現在去哪裡呢?如果還有可能需要我做的事情,現在就說。現在就做。”
“不,主任。現在應該沒有這樣的事情了。”
“好的,那就這樣。辛苦了……關於論文,下次,下次再談。”
“好的,好的。”
就這樣,金真實幾乎立刻就離開了檢查室。
正如她所說,腎臟組織檢查,特別是對於像紅斑狼瘡這樣的全身性疾病患者來說,可能相當危險。
因此,安達在秀一的指導下,用力按壓剛剛檢查的部位。
儘管已經用繃帶包紮並按壓了。
[只有我這樣按壓的話應該不會出血。]
這是讓仲景滿意的強有力且有效的按壓。
於是秀一也放心地朝病房走去。
“好的,主任。樣本已經送去了。”
“嗯嗯。辛苦了。會馬上檢查的。藥物先維持原樣。鄭敏京主任已經按照你說的開了處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