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受損,作為對缺失聽力的補償作用而產生的,不是嗎?”
“嗯,通常是這樣,通常。”
“但是我的聽力是正常的。”
“是的。”
“所以我想可能有其他原因,還做了頸椎ri,輝瑞附屬研究所有各種裝置。”
“啊……”
亨利指著地下,繼續說道,顯然ri機器在研究所地下,那可不是一臺兩臺的機器,竟然為了研究目的安裝,真的,世界級製藥公司就是不一樣。
“但是正常,沒有椎間盤突出……實際上我也沒有頸部疼痛。”
“那麼也不是由骨骼肌肉疾病引起的耳鳴。”
“是的。”
“是壓力或者……抑鬱引起的嗎?”
,!
“哦,你好像是在說我的臉……”
亨利帶著淡淡的微笑搖了搖頭,好像這是個很熟悉的問題。
“我甚至休息了半年,在來輝瑞之前……”
“休息?您去旅行了嗎?”
“不,我只是去了泰國芭提雅,餓了就吃,累了就按摩,但還是沒有消失,還是一樣。”
“嗯。”
泰國芭提雅,雖然他從未去過,但不知為何這聽起來是個很棒的地方,而且餓了就吃,累了就按摩,這是任何人都向往的生活。
‘不是壓力引起的。’
[實際上心理性耳鳴不會持續這麼久,應該有一些體質性的原因。]
‘ri什麼都沒查出來,你沒聽到什麼嗎?不是客觀性耳鳴嗎?’
耳鳴中也有客觀性耳鳴,意思是不是隻有自己能聽到,任何人都能聽到的那種耳鳴,通常是鐙骨肌(鼓室肌)痙攣或者流向腦後的靜脈血流聲屬於這一類,但到目前為止,秀一和仲景什麼聲音都沒聽到,而且這種耳鳴與患者的姿勢有很大關係,所以患者會採取特定的姿勢,至少亨利的姿勢非常好,所以可以排除客觀性耳鳴。
“說實話,我很驚訝,有人知道我有耳鳴……從來沒有醫生知道,但是就這樣吧,我……對耳鳴的發病機制和治療方法做了很多研究,但是……我的耳鳴很奇怪,沒有原因,也沒有治療方法。”
秀一看著絕望的亨利,嚥了口唾沫,因為確實如亨利所說,他的耳鳴沒有明顯的原因,一切都正常,但卻一直有這麼大的白噪音耳鳴。
‘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靜點,沒有無原因的症狀,這是絕對不變的。]
‘嗯……那是……那是這樣。’
但是聽了仲景的話,他稍微平靜了一些,當然現代醫學並沒有瞭解我們身體的一切,但在已知和未知中,已知的部分佔壓倒性多數,即使不能治療,也有很多情況能找出原因,所以亨利的耳鳴還是有希望的。
[首先……問問他有沒有其他疾病,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有高血脂症,可能會有頸動脈硬化引起的耳鳴。]
‘姿勢沒有變化啊?’
[還是問問吧,基本的還是要做的。]
‘知道了。’
在所有學科中,基本的重要性再怎麼強調都不為過,在醫學中,特別是給病人看病時,基本的更是重要,這不是為了做得更好,而是為了不犯錯。
“亨利所長,您沒有其他疾病嗎?”
“其他疾病?有,失眠症。”
亨利現在似乎對秀一不抱期望了,變得很不耐煩,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也沒有太驚慌,於是秀一冷靜地繼續對話。
“啊,是因為耳鳴吧。”
“當然,這該死的耳鳴……毀了我的整個人生。”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了嗎?”
“沒有,我每天在同一時間起床,每天晚上跑8公里。”
“哦……”
“我每天只吃規定的食物,我的體重20年都沒有變化。”
這麼看來,亨利雖然沒有大起大落的感覺,但身體相當結實,作為一個獨自生活的52歲的人,看起來非常健康。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是說,不知道。]
‘喂,問了這麼多……你說不知道怎麼辦!’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敷衍一下,不跟輝瑞合作研究不就行了。]
‘你這……這傢伙……’
[啊,不知道,嗯?]
一直不知道的仲景突然歪了歪頭,他專注於秀一視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