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會診本身並不有趣,會診內容只是糖尿病而已,[一年零六個月前出現的腰痛。]
[在神經外科住院,問診結果非常奇怪。]
只是患者在神經外科住院的主訴,也就是主要症狀非常奇怪,不,症狀本身是很常見的症狀,但經過很奇怪,[訴說疼痛的部位太多了。]
‘有點奇怪吧?’
[不一定是內分泌方面的問題,但……內科原因的可能性很大。]
‘去看看吧,不遠,就在病房。’
[好。]
,!
於是秀一列印出該患者的病歷,然後慢慢開始挪動腳步,篤篤,像往常一樣,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四處響起,起初,因為醫院裡身體不舒服的人很多,所以並沒有特別引人注意,但自從秀一是院長兒子且是醫院創立以來最天才的傳聞傳開後,這就成了一種標誌,“啊,李秀一來了。”
“他來幹什麼?”
“不是會診了嗎?給徐孝錫主任的。”
“啊……那還挺好。”
“但是隻是糖尿病會診,為什麼親自來?換個藥之類的,看報告不就行了?”
“呃……是這樣嗎?”
所以神經外科病房站的護士們在秀一還沒露面之前就察覺到了他的出現,因此,其中資歷最淺的護士拿著會診患者的病歷走了出來,“會診來了嗎?”
“嗯,來了。”
“這邊請,老師。”
對於一般的住院醫生來說,這是難以想象的待遇,但對於目前醫院內最有權力的李賢忠院長的兒子來說,這是必須的,特別是有護士長在的時候更是如此,不管怎樣,秀一很舒服地到達了患者病房,患者住院沒多久,在雙人病房中靠門的一側,“我來診療了,謝謝。”
秀一向護士道謝後走了進去,[有禮貌的演技總是最棒的。]
‘本來就是這樣吧?’
[回憶一下……]
‘夠了,夠了。’
秀一一邊擺脫仲景的干涉,一邊走進病房,仲景也不是在面對患者時還糾纏不休的傢伙,所以這並不難,“您好,是林賢惠患者嗎?我是內分泌科的。”
“啊……是的。”
秀一仔細打量著稍微有些慌張的患者,[年齡42歲,女性,不吸菸,月經週期非常規律。]
仲景念出了住院記錄上的資訊,幫助秀一,“糖尿病實際上控制得還不錯,但以防萬一還是來檢查了。”
“啊,是的,謝謝。”
患者在秀一大致說明情況後才放鬆下來,但只是臉稍微放鬆了一些,姿勢仍然很彆扭,[雖然用了止痛藥,但疼痛控制得似乎不太好。]
‘很奇怪吧?用了雙倍劑量的藥,一般的疼痛應該能控制住啊?’
[不一定,畢竟才住院一天,可能還沒有采取適當的應對措施。]
‘啊,對,那可能……上午檢查的處方結果主治醫生可能也不知道。’
秀一想起了那些感覺像是例行公事般隨意檢查的結果,做了各種疑似骨折的x光檢查,“患者,拍x光片的結果您知道嗎?”
“啊,不知道,剛拍完回來。”
“啊……這樣啊。”
“您知道結果嗎?”
“嗯?啊……”
秀一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患者的指定醫生,也就是住院醫生崔弼鬥身上,雖然也有像徐孝錫那樣希望自己的患者自己處理的主任,但大多數主任不會有“我的患者?”這種想法,‘那個傢伙……可以對患者干預多少呢?’
[應該沒關係吧?他對李賢忠院長完全是個膽小鬼。]
‘也是,他曾經對我隨便說話,被狠狠罵了一頓。’
[而且這個患者至少不是神經外科的腰痛,x光片有點奇怪,不是嗎?]
‘是嗎?你確定?’
[當然。]
‘好,知道了。’
本來對崔弼斗的感情就不好,聽了仲景的話後,秀一更加堅定了決心,所以他相當自信地點了點頭,“好的,我會告訴您的。”
“啊,謝謝,畢竟是神經外科……醫生們都太忙了……我在這裡住院,這是第二位醫生了,今天根本沒見到。”
林賢惠患者似乎放鬆了一些,話也多了起來,這對秀一來說是非常理解的事情,因為神經外科在即使是在以忙碌著稱的大學醫院裡也是最忙的科室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