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面八方向張宇衝來。
張宇卻絲毫不見慌亂,他腳下一側,身體如同滑步般向左一移,瞬間閃過第一個砍向他的刀刃。
與此同時,他手中鐵棍猛然向後一捅,“砰”的一聲擊中對方的胸口。
那名打手身形一震,捂著胸口連連後退,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還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張宇一個轉身,左肘迅猛地撞向迎面而來的第二名打手的肋骨
“咚!”
的一聲悶響,力道之強如同重錘,那名打手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整個人被撞得弓起身子,踉蹌了幾步,直接重重倒在地上,手中的砍刀“哐當”一聲落地。
“別給他喘息的機會!”
第三名打手怒吼著揮舞鐵棍猛砸而下。
張宇目光一沉,身體如靈蛇般向後疾退一步,避開鐵棍砸下的同時,順勢一腳踹出,精準踢中那人手腕。
,!
劇烈的衝擊讓對方手中的鐵棍脫手而出,還沒等對方穩住身形,張宇一個健步上前,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將他整個人向前一拉。
“砰!”
他的膝蓋如同鋼鐵般頂在那人的腹部,劇烈的疼痛讓打手連聲音都發不出,只能捂著肚子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
而這時,另一名打手趁機從側面偷襲,手中的刀刃帶著冷光直逼張宇的腰側。
張宇卻像早有預料一般,身體突然一個旋轉,刀刃堪堪擦過他的衣角。
他順勢抓住那名打手的手腕,猛地一拉,同時將鐵棍橫在對方胸口一推,直接將那人壓倒在地。
鐵棍瞬間翻轉,末端重重敲在地上的砍刀上,將其擊飛,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
“哐當”
一聲掉落在遠處。
最後一名打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遲疑,揮舞著鐵棍試探性地向張宇砸來,但速度明顯慢了許多。
張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腳下突然一個箭步上前,鐵棍從側面猛擊對方的膝蓋,
“砰”
的一聲巨響,那人腳下一軟,單膝跪地。
張宇沒有停下,反手將鐵棍橫掃而出,棍尾擊中了對方的太陽穴。
那名打手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撲倒在地,手腳抽搐了幾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短短几秒間,所有的打手都已經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
張宇站在原地,身體依然挺拔,臉上平靜如水,手中的鐵棍輕輕垂下,顯得遊刃有餘,彷彿剛才只是隨手解決了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
寒風從公路吹過,寂靜的夜裡,只剩下打手們痛苦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氣中。
葉凌輝從車旁探出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喃喃道:
“姐夫,你……你這是拍電影嗎?
這也太狠了吧!”
張宇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手將鐵棍丟在地上,語氣依然平靜:
“他們不想死,就不會再動手了。”
張宇冷冷掃視著周圍的人,語氣平靜卻充滿威懾力:
“回去告訴程彥霖,他的這點小把戲,我可以隨手解決。
如果他還想玩,就讓他儘管來。”
為首的黑皮夾克男人咬著牙,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
他捂著被扭傷的手腕,眼神中滿是怨毒,卻不敢再動手。
他低聲說道:
“張先生……你有種,我們走著瞧。”
他說完,示意其他人攙扶著受傷的打手離開。
張宇回到車旁,開啟車門,對滿臉震驚的葉凌輝淡淡說道:
“好了,走吧。”
葉凌輝的聲音有些發顫:
“姐夫,你剛才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這些人顯然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怎麼你——”
“他們只是在試探,真正的底牌還沒打出來。”
張宇坐回駕駛位,語氣平靜,
“不過,這些人今天應該會長點記性。
以後遇到這種事,冷靜觀察,別急著說話。”
葉凌輝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目光中多了幾分敬佩和反思。
他意識到,自己以前太過張揚,往往沒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可能會連累身邊的人。
與此同時,風月軒的某間奢華包廂內,程彥霖正冷冷盯著桌上的酒杯,臉色陰沉得可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