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晃到了廠醫站門口。這幾天他老是覺得自己的喉嚨不太舒服,癢癢的還老咳嗽,原本打算去醫院瞧瞧,正好今天廠醫站正式營業,找崔大可媳婦兒開個張 ,該說不說,那丁醫生長的確實不賴,就是眼光不太行。
剛走到門口,就瞅見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撅著屁股往裡頭偷看。許大茂心裡一樂,原來還有同道中人,崔大可有福了。他躡手躡腳地湊了上去,臉上露出一副賤兮兮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哥們,看啥呢這麼起勁?這崔大可雖然長的醜,但是找的媳婦兒真不錯,真是可惜了。不”
崔大可原本正看得入神呢,冷不丁聽到身後傳來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趕忙轉過頭來。一看居然是許大茂這個傢伙,不由得也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臉色瞬間變得有點難看。
許大茂見狀,卻絲毫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調侃道:“哎呀呀,崔副主任,真沒瞧出來啊,原來您還有這偷窺的小癖好呢!自己媳婦兒,還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我這喉嚨實在難受得緊,先進去拿點藥哈,您慢慢偷窺,……”說完也不等崔大可回應,伸手就把門給推開了。
然而,當許大茂看清屋裡的情形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屋裡除了丁秋楠之外,竟然還有另一個人——楊偉民。而且看那架勢,這倆人似乎正在談些私密事兒被他突然打斷了。
許大茂眨巴眨巴眼睛,回過神來後,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語重心長地對著崔大可說道:“哎喲喂,崔副主任啊,看來我之前真是誤會您啦!都說這人吶,如果長得太醜,那就別找太漂亮的媳婦兒,不然容易守不住。”
屋內的兩個人聽到許大茂這番話,頓時面面相覷,氣氛一下子尷尬到了極點。尤其是楊偉民,那臉漲得通紅,像是能滴出血來似的。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許大茂怒不可遏地吼道:“許大茂,你、你無恥!”。”
許大茂站在那裡,只覺得自己就像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他瞪大了眼睛,衝著對面的楊偉民喊道:“楊偉民,明明是你勾引崔副主任的媳婦兒,居然還有臉指責我無恥,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嘛!”說完,他又轉向旁邊的丁醫生,開口說道:“丁醫生 ,我的喉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會難受得很呢,麻煩您幫我看看。”
此時的崔大可的黝黑的臉龐,陰沉得如同鍋底一般,那模樣看上去別提有多嚇人了。只見他用冰冷至極的聲音說道:“楊偉民,你馬上跟我走一趟。”
聽到這話,楊偉民一下子慌了神,趕忙擺手解釋道:“崔副主任,您千萬別聽信許大茂那傢伙的胡言亂語呀!天地良心,我是找丁醫生詢看病的。真的沒有勾引過您媳婦兒!”
然而,許大茂卻在一旁不依不饒地煽風點火,陰陽怪氣地說:“喲呵,楊偉民,人家崔副主任可是在外面親眼目睹了全過程哦,你這會兒還想著抵賴不成?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敢作敢當,嘿嘿,你自求多福吧!”
恰好在這個節骨眼上,郭大撇子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他接到崔大可的示意,立刻如餓虎撲食般衝上前去,不由分說地一把揪住楊偉民,連拖帶拽地將其押走了。
丁秋楠眼睜睜地看著崔大可把楊偉民帶走,心中不禁焦急萬分。她連忙說道:“許副主任,我和楊偉民之間真的清清白白,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求求您幫我去向崔大可解釋解釋好不好?”
許大茂一臉戲謔的說道:“丁醫生,楊偉民那小白臉就是欠收拾,挨頓打就老實了。”
丁秋楠一臉疑惑的問道:“許副主任 ,您跟於科長不是朋友嗎?那楊偉民可是她的愛人”
許大茂賤兮兮的說道:“丁醫生,男人不能太慣著,打一頓就老實了。我的喉嚨不太舒服,你趕緊幫我看看。崔大可有分寸,不會弄死楊偉民的。”
羈押室中,郭大撇子一臉淫蕩的說道:“崔副主任,咱們怎麼炮製這傢伙兒。”
崔大可冷冰冰的說道:“楊偉民竟敢勾引我媳婦兒,你把他給我閹了。”
郭大撇子愣住了,輕聲勸慰道:“崔副主任,我看還是揍一頓算了,萬一把人弄死了,不好跟何副主任交代。”
崔大可聞聽此言,心中的火氣更大了,他說道:“楊偉民這個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我頭上拉屎,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頓,會讓人覺得我好欺負。”
郭大撇子一臉賤兮兮的說道:“崔副主任,你看這楊偉民細皮嫩肉的,不如拿他敗敗火,那樣多解氣,何副主任還沒話可說。”
楊偉民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