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心情異常沉重地走出了廠醫站,他眉頭緊鎖,滿心困惑。自己不過是隨口問了一句關於丁秋楠和孩子父親的事情,怎料她的反應竟如此之大,甚至絕情地說出了絕交這樣的狠話!難道孩子真是崔大可的,而何雨柱只是個冤大頭。
懷揣著這些疑問,南易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後廚。剛進門,馬華便滿臉愁容、腳步遲疑地朝他走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開了口,一臉為難地說道:“師叔,我……我想跟您說件事兒。我打算去二食堂工作了,從今往後,這一食堂就交給您了。”
南易聽後,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他連忙追問道:“馬華啊,你在一食堂不是幹得挺好的嘛,怎麼突然就要去二食堂了呢?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你儘管跟師叔說呀!”
馬華輕輕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回答道:“師叔,我最近談了個物件。人家姑娘家裡條件不錯,對我的要求自然也就高些,希望我能更上進一點。您也清楚,我這人腦子笨,沒那天分成為像您一樣的名廚。這段日子多虧了您的悉心指導,我心裡特別感激。等過段時間有空了,我帶著物件請您吃飯。”說完,馬華衝南易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
南易看著馬華漸行漸遠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憶起來到紅星軋鋼廠之後的種種。還記得當初是自己被崔大可逼迫著調動的工作,來的時候抱著忍辱負重的決心,厚著臉皮認了何雨柱當師兄,在對方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才過上了現在的幸福生活。
想到此處,南易不由慚愧起來,都是該死的嫉妒心作祟,他不由的自耳光
,終於明白丁秋楠那麼大的反應,或許在其眼中,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吧。
就在這時,劉嵐來到了後廚,她看到南易躲在角落自扇耳光,開口調侃道:“南師父,你要是牙疼就去廠醫站看看,自己打自己可解決不了問題啊!”
南易一臉尷尬的回道:“嵐姐,我牙不疼,扇著玩的,您有什麼事嗎?”
劉嵐笑著回道:“南師父,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我把馬華調到二食堂當班長了,這一食堂還請你多上點心。有句話我憋在心裡一直想跟你說,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是沒病就別總往廠醫站跑,就算你們以前關係不錯,也要注意影響。梁拉娣不錯,你要好好珍惜,她可是找我問過好幾回你的情況,都被我搪塞過去了。”
南易一臉尷尬的回道:“嵐姐,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劉嵐語重心長的說道:“南易,姐是過來人,不會坑你。丁秋楠那女人雖然長的比梁拉娣漂亮,但她不是能正經過日子的女人,我說多了你也煩。一會兒做桌招待餐,李主任的客人,普通標準就行。胖子有點懶,不如馬華實誠,你這個食堂班長多上點心。”
南易回道:“嵐姐,我知道了。”
時間匆匆流逝,下班時間到了,南易就像以前的傻柱一樣,拎著幾個飯盒回到了家,屁股下面的凳子還沒坐熱,許大茂一臉興奮的找來了,他開口說道:“南易啊,你回來的正好,我今天準備請客,東西都買好了,麻煩你幫忙做桌酒席。”
南易連忙站起身回道:“許副主任,您這是遇到了什麼喜事,要請客吃飯。”
許大茂笑著回道:“今天我陪媳婦兒去醫院檢查,她懷上了。我打算宴請丁醫生一家和劉醫生以及柱子哥一家。你要是沒事就快點過來做菜。”
南易對於許大茂命令的語氣有些牴觸,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他一臉恭維的說道:“許副主任,我一會兒就過來。”
許大茂回道:“你快點過來,別耽誤了我的大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南易連忙說道:“許副主任,我拿些東西,一會兒就過去。”
看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南易不由的嘆息一聲,喃喃自語道:“也就柱子哥把我當回事,我只是個小廚子而已。”
梁拉娣從臥房走了出來,她說道:“南哥,那個許大茂太不像話了,請人幫忙還打著官腔。”
南易回道:“當官的都這副德行,不是所有人都像柱子哥那麼好說話。媳婦兒,我有些不識好歹了。”
梁拉娣疑惑的問道:“南哥,你最近挺好的,沒做什麼啊!”
南易回道:“媳婦兒,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帶回來的菜,你熱一下,我去許大茂家一趟。”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大茂家的酒席擺上了,何雨柱帶著秦京茹、於海棠和何力前去赴宴,他進門後,看到屋裡的幾人,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