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戲了。”
礫岩艱難地憋住笑,回答道:“好的,我明白了,就按你的意思,下次我爭取能拉拉她的手。”
“對了,還有個嵐的閨蜜,叫伶的。”
礫岩又把伶的事情講了一遍。
瑾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嵐比我還大方,竟然直接把閨蜜介紹給你。可惜我沒什麼閨蜜,不然也介紹給你了。下次我也要跟你去迪木乃那邊,我還沒見過紅色頭髮的女生呢。”
“可以啊,20天后我們去趟哈珀港,參加個郵輪的首航,首航目的地就是迪木乃的費藍塔市,我們再轉火車去帕米拉塔。”
“郵輪首航,那是什麼東西?”
礫岩把自己和沐淪、桖杭的合夥生意大致跟瑾說了一遍。
瑾聽完,二話不說,狠狠擰了一把礫岩腰上的嫩肉,怒道:
“你泡妞還真捨得下xUE本啊,海運公司一半的股份說送就送?”
旋即又眉開眼笑道:“不過你還算有良心,把一大半郵輪公司的股份給了我。功過相抵,我就不追究你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哈珀港?”
礫岩揉著腰,哼哼道:“不過,為了這兩個事情,我把古銅男的那些錢都投進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瑾張大了嘴巴,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
“反正都是髒的,我們自己也不敢往外花,有人能幫我們處理,這是好事。”
“老婆,我覺得你越來越有大將風度了,以後我的後方,可就指望你坐鎮了。”
“找打!說的好像我是個老女人一樣。”
瑾像條魚兒般,翻身騎上礫岩的腰,小拳頭如雨點般砸了下來。
礫岩拼命招架,一時間房內歡聲笑語、春光無限。
第二天上午,礫岩還在睡覺,卻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一摸身邊,瑾沒在。
只能迷迷糊糊下床,又開啟門。
小女僕晗出現在門外,門剛開啟一道縫,晗便大喊道:“礫岩主席,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