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礫岩,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對‘香花石’那麼兇了。”
礫岩心想這才對嘛,雖然“香花石”脾氣比較古怪,銥和她也有點歷史過節,但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當然要搞好關係了。
他自己也不願意夾在兩人中間受氣。
講到箐的時候,銥一把勒住了礫岩的脖子。
“好啊,又搭上了新妹妹,還是個小明星,說!你是不是對她有企圖?”
礫岩喘不過來氣了,拼命拍打枕頭,銥才把胳膊鬆了。
“冤枉啊,我只是想搭個車,和她碰面只是意外。”
“繼續,講完。”
礫岩講到乘遊艇離開後,銥不依不饒地又勒住了他。
“你真要幫她脫離公司?大善人,你不怕她以後纏上你?”
“饒命,她幫了我,我回報她不是很正常嘛。而且人家是明星,怎麼可能看上我這個窮小子?”
“要不要打個賭?”
“打賭就打賭,我才不怕,賭什麼?”
“你要贏了,我就不管你和其他女人的事情;你要輸了,以後就不準對‘香花石’有任何想法。”
礫岩無語了,怎麼兜兜轉轉,又扯到“香花石”身上了。
不過這個賭約看起來自己一點也不虧,他本來就對“香花石”沒啥想法。
而且“香花石”脾氣捉摸不定,說不定哪天得罪了她,自己睡著時被抹脖子也說不準。
“行,我跟你賭。”礫岩硬著脖子答應了。
“不錯,很有精神,接下來,是懲罰時間。”銥壞笑著,一把抓住了某個東西。
礫岩大駭,求饒道:“我可是傷員。”
“那裡又沒受傷。”
礫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
看來銥半夜跑回去了。
忽然門又被敲響了。
銥又來了?
難道昨晚還沒夠?
礫岩隨便套上一條平角褲,光著腳去開門。
誰知道開門的卻是一個陌生計程車兵,推著一個雙層的服務車。
“長官,這是給您送的早餐。”
他開啟長方形的金屬罩子,裡面是褐色的烤肉、金黃色的焗豆子、煎蛋,還有一份濃濃的奶油色蔬菜湯。
喲呵,軍艦上還能享受送餐服務?
礫岩感覺自己眼界大開,忙後退一步,讓士兵把車推進來。
“需要我幫你把桌子搬到露臺嗎?”士兵徵詢地看著礫岩。
“啊?好啊。”礫岩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很快,一張摺疊桌子在露臺支了起來。
礫岩坐在摺疊桌旁的椅子上,享用他的早餐。
此時賽剋星剛剛掙脫了海平線的束縛,橙黃色的光線彷彿是它的羽毛,層層疊疊,正在慢慢地包裹整片蔚藍色的大海。
海風如輕紗,帶著淡淡的腥味,輕撫礫岩的臉頰。
幾隻灰藍色的鳥兒,湫湫叫著,從礫岩的頭頂飛過。
礫岩的愜意,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希望能永遠維持現在的場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士兵的聲音把礫岩帶回了現實。
“長官,你用餐完後,可以按一下床頭右側的按鈕,我會過來收拾餐具。”
“不用,我馬上吃完了。”
礫岩不好意思讓人多跑一趟,飛快地吃完了剩下的早餐。
“對了,特護病房在哪裡?我想一會兒去一趟。”
10分鐘後,穿戴整齊的礫岩出現在特護病房。
剛一踏進病房,礫岩就明白了“特護”的含義。
這個病房的入口,居然是一個完整的護士站,裡面2名護士在做著記錄。
護士站外還有2名護士,正在收拾餐具和藥品。
病房至少有100平米,包含了探視等待區、備餐區、備藥區、兩個衛生間和主病房。
主病房靠窗的位置並列擺著兩張病床。
“香花石”躺在其中一張病床上,周圍堆滿了監控儀器,手臂上正在做著靜脈注射。
另一張病床應該是銥的,就要清爽很多,除了兩個床頭櫃,就沒有多餘的東西了。
此刻銥沒在病床,不知道去了哪裡。
“礫岩?”
“香花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