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心生怯意,人一旦害怕,手腳就會不聽使喚,下意識抓點什麼東西壓壓驚。
都能理解。
再說了,只是抓腰,而不是別的什麼,足以證明他臨危不亂之間的正人君子本色。
向遠這般想著,琢磨著白龍也會理解,江湖兒女,情非得已,計較這些細節就有些上綱上線了。
白龍一個翻身站起,警了地上躺著的向遠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你小子狼子野心,演都不帶演一下,師姐心裡有數,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再有下次,師姐手裡的長劍可不是擺設。
閻了你送進宮裡當公公!
她看向尚未死透的法靜,手中長劍震鳴,紅芒吞吐,欲要送出最後一擊。
可不能搶人頭!
「師姐,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別髒了你的手。」
向遠翻身趴在地上,操控僵前輩將法靜拆了個四分五裂。
不知是先天期的生命力過於恐怖,還是此界天地法理的緣故,法靜七零八落躺在地上,腦袋滾在一旁,竟還未死去。
他失明的雙目怒視蒼天,悲呼道:「師弟,貧僧今日枉死,何等悽慘不公,你定要為貧僧報仇,殺了這對狗男女!」
啪嘰!
僵前輩一腳踩下,西瓜炸裂,烏晴飛出,五顏六色濺了滿地。
法靜這才徹底身亡。
「呸,驢嘴吐不出象牙,說誰狗男女呢!」
向遠憤憤不平站起身,瞪著清白無辜的眼睛看向白龍:「豈有此理,師姐與我明明是清白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
一個扭頭,看到了半空掉落的缽孟。
,我被妖驢奪走的法寶,原來被他藏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