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再無其他。
這咋辦嘛!
向遠兩眼一抹黑,人魔勢不兩立,他出場選錯了馬甲,眼下全無談判的餘地,估摸著便是拿季慕青作要挾,白月師太也不會把舍利子交出來,
剛剛搜過身了,沒摸出珠子,不在白月師太身上。
繼續扮魔頭也不是不行,但這荒郊野嶺的,放眼望去一個人影都沒有,叫破喉嚨都沒用,沒有正義之輩跳出來營救,他演魔頭的意義何在?
總不能真把這對師徒擺得並並有條吧!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放放嘴炮可以,開炮萬萬不行。
逗比表示不服,來都來了,事已至此,理應逗一下試試。
你不逗,憑什麼認為師太寧死不屈!
向遠上前拔出季慕青嘴裡的衣袖,摸出一個瓷瓶,將冰涼的井水灌了進去,不等季慕青反抗,
又把衣袖布條堵住嘴。
「桀桀桀桀搞定這些,向遠回身爽朗大笑:「師太,你這徒兒已經被我喂下忘魂散,不消一灶香,她便會忘卻一切,淪為慾望奴隸。」
他大步來到白月師太面前,冷哼道:「交出舍利子,你還有一香的時間,不然你的寶貝徒弟就徹底沒救了。」
白月師太沒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向遠,若是眼神能殺人,向遠已經被細細切做了臊子。
「你瞪我幹什麼,你想說我卑鄙沒素質啊?」
向遠睜大眼睛瞪了回去,單手按住褲腰帶:「那就對咯,我是魔頭,我就是卑鄙沒素質。有時間在這瞪我,不如想想舍利子在哪,晚了,當著你的面把你的徒兒擺成一百零八種姿勢。」
「不是我嚇唬師太,接下來就是你!」
「我身體可好了,得你二人,一發不可收拾!」
向遠使盡渾身解數,把一個卑鄙好色的魔頭演得活靈活現,縱然魔悵起死回生,也只能在魔悵模仿大賽上獲得第二名。
然並卵,白月師太不是初出茅廬的江湖少女,任憑向遠如何嘴炮,始終不為所動。
似那些『放開她,衝著我來」的臺詞,更是一句都沒有。
眼看一香要到了,向遠拔出白月師太口中的破布:「師太,想好了嗎?」
「呸!魔頭要上就上,貧尼死也不會說出舍利子在哪。」
白月師太大抵是想開了,知道今天難逃一劫,冷嘲熱諷道:「似你這般廢話羅嗦,全靠嘴皮子耍威風,你該不會是個廢物吧!」
那眼神,三分桀驁,三分輕蔑,三分無畏,還有一分挑畔。
向遠大怒,他能忍這個?
別說,他還真能,敬白月師太是條硬漢,按住褲腰帶狠狠打了兩個死結。
又是那顆該死的正直之心害了他。
「呵,沒用的廢物!」
向遠眼皮一抽,這下徹底不能忍了,回道:「師太,你是不是身子空太久,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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