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勤政殿內!
大夏文武百官皆聚於此!
夏太歌位於百官之首!
眾人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早朝議會開始!
片刻,隨著眾臣見禮,魏慵一聲高喝: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早朝至此正式拉開帷幕!
夏太歌安靜的觀察著沒有說話,第一次仔細的聽著眼前的朝政!
“臣有事啟奏!”工部尚書張俊上前一步,躬身作揖道。
“念!”
“陛下,工部侍郎傳信,北方旱災,大修水利一事,據統計,共需白銀三百萬兩,便可絕旱災之危!”
對於古代王朝來說,天災永遠是必不可免之事!
本身農作物收成就不高,去掉上繳朝廷的收成,也不過堪堪夠一家果腹罷了,但一旦碰到天災,恐怕不知又要有多少人餓死!
對於尋常百姓來說,風調雨順便是最大心願!
夏皇聞言,眉頭一皺,目光看向新任的戶部尚書李修!
事關多少子民生活問題,夏皇很是重視!
“李愛卿,國庫之中錢銀可否充裕?”
“回陛下,南方大澇之時,上任戶部尚書蔡知權,以救災之名向南方撥款白銀一千餘萬兩,目前國庫之中,錢銀已不足千萬兩!”
夏皇聞言,心中無奈,每年都是如此,雖然稅收不少,但每年天災撥款到地方的錢銀也是不少。
一年年以來都是在如此惡性迴圈之中!
雖國庫錢銀不多,但水利之事,是必須要修的,拖不得之事!
“先向工部撥款三百萬兩吧,水利之事,迫在眉睫,耽誤不得!”
“是!”戶部尚書李修躬身應下!
“張愛卿,此事就由你全權負責,要確保每筆錢銀都花在刀刃之上!”
“是!”工部尚書張俊躬身應下!
“陛下,臣有事啟奏!”吏部尚書武濤上前躬身作揖道。
“念!”
“陛下,永寧府知府上任三人,皆在半路之中消失,臣懇請陛下徹查此事!”
說罷,武濤上前將手中詳細奏摺遞交給魏慵。
夏皇皺著眉頭接過奏摺,開啟仔細觀看一番,心中的憤怒似乎已經壓制不住!
每天的早朝之時,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時刻叨擾著夏皇,讓人煩不勝煩!
啪的一聲,夏皇將手中的奏摺猛然合上!
“錦衣衛指揮使陳江何在?”夏皇嚴厲的怒喝聲在整個勤政殿響起!
話音剛落,錦衣衛指揮使陳江顫顫巍巍上前,低著頭躬身作揖!
“陳江參見陛下!”
看著面前的陳江,夏皇忍不住搖了搖頭。
隨著內衛的崛起,夏皇對於錦衣衛的關注已經越加稀少。
但此時,陳江依舊肩任著監管大夏的職責,永寧府發生如此駭人聽聞的事件,陳江逃脫不開責任!
“永寧府之事,到底是何人在其中作祟?可有過調查?”
聽著夏皇質問聲,陳江忍不住顫抖起來。
此事,吏部已經多次向上面呈報,陳江對此心知肚明。
然而,陳江一直秉持著能混一天是一天、得過且過的想法,所以並沒有把這件事真正地放在心上。
可是此刻,這件事情卻被公然擺到了檯面上,再想要像之前那樣敷衍了事,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只見陳江一臉心虛地低垂著頭,小心翼翼地回應道:
“啟稟陛下,關於永寧府那樁案子,目前錦衣衛仍在緊鑼密鼓地調查之中,只是尚未有確切的結果傳回到京城來。”
說完這番話後,陳江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引起夏皇更大的怒火。
“哼!調查?”
夏皇怒目圓睜,冷哼一聲,那冷冽如冰的目光猶如利劍一般直直地刺向陳江,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
“此事自第一任官員接手至今,已然過去了整整三個月有餘。難道這三個月的時間,你們竟然連個像樣的調查結果都拿不出來嗎?”
說到此處,夏皇的聲音愈發低沉而嚴厲,充滿了壓迫感:
“你們錦衣衛平日裡不是號稱能夠監察百官嗎?怎麼如今遇到這麼一件小小的案子,居然就變得這般無能?”
“朕養你們這群人到底有什麼用?所謂的監管百官,難道就是這樣監而不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