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便能有效地打破官員之間的利益勾結和權力壟斷,使得朝政清明、國家昌盛。
然而,就目前的形勢而言,要實施這樣一場全面深入的改革還為時尚早,需要等待時機成熟,各方面條件具備之後方可付諸實踐。
沉思片刻,夏皇回過神來,佯裝憤怒的說道。
“亂彈琴,朕可不信朝中有近五成的官員都是貪汙腐敗之人。”
“現在既然首惡已經伏誅,此事便到此為止吧!”
“日後錦衣衛多多加強監管便是!”
此舉也是無奈之法,總不能真的將這五成之人全部按律法辦吧。
現如今,也只能再讓其多瀟灑幾日。
夏皇此言,頓時讓下方官員心安不少。
夏太歌明白夏皇心中所憂之事,也沒再繼續糾纏下去。
下方心思活絡的眾臣看著面前演戲的父子,心中多少也有些明白。
但如今罪證在其手中,又豈敢說些什麼?
“楊愛卿起身吧,禮部尚書和魯國公二人罪大惡極,死不足惜,此案錦衣衛也是職責所在。”
夏皇看著面前還在跪在大殿中間的御史中丞嚴寬輕聲道。
“是!陛下英明!”御史中丞楊寬若無其事般站起身來拜謝道。
待御史中丞楊寬歸位後,吏部尚書上前一步說道:
“啟稟陛下,昨日太子殿下答應調查的永寧府一案,不知現如今可有結果。”
“永寧府知府一職關乎重大,此時已經空閒三月有餘,想必百姓已經開始叫苦不堪了。”
夏皇聞言,皺著眉看向夏太歌。
還未待夏太歌回應,蔣瓛便站了出來,拱手道:
“啟稟陛下,微臣昨日便已對永寧府一案進行調查,據調查得知,其罪魁禍首便是永寧府同知及當地的地方豪族所為。”
“永寧府同知何書任為了更好地在永寧府大肆撈財,不惜與地方豪族達成合作,對上任的知府進行暗殺,以便更好穩固自身地位。”
“臣於今日凌晨時分,便派錦衣衛玄武使帶人前去永寧府,捉拿何書任及地方豪族,進京交由陛下發落!”
蔣瓛話音剛落,便有大臣在下面小聲疑惑。
“昨日才剛剛調查此事,今日結果便出來了?”
“不會是錦衣衛隨意拉個替罪羊出來頂罪吧。”
“很有可能,京城距離永寧府路程遙遠,最快行程單趟疾馳也要兩日,更何況還要算上調查時間,怎麼看都像是隨意拉出來頂罪的。”
聽到下方小聲的議論聲,夏皇也不再繼續深問,當即拍板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待錦衣衛將永寧府同知捉拿回京之後,再說此案。”
“是!”吏部尚書應道。
隨後,早朝正常進行,一些大大小小民生之事,彙報各地民情,事情落實成果。
不知不覺間,早朝便這般結束。
下朝之後,夏太歌沒有著急返回東宮,而是帶著蔣瓛前去御書房面見夏皇。
御書房內,夏皇看著面前二人,隨即開口問道:
“為何選擇拿魯國公和禮部尚書二人立威?”
聞言,夏太歌回應解釋道:
“回父皇,魯國公和禮部尚書二人危害較大,連帶關係最小,當做立威再好不過。”
“聽你的意思,還有比較麻煩之人?”
“有,比如吏部尚書,再比如兒臣的皇叔——康親王。”
“此話當真?”夏皇聞言,一臉不可置通道。
吏部尚書還能理解,畢竟身居要職,裙帶關係必然嚴重。
但對於自己的親兄弟,夏皇卻是想不明白。
自從夏皇封王以來,自己這位親兄弟一直給其一種每日渾渾噩噩之感,從未對朝廷之事有過關注。
但現如今,夏太歌明確告訴夏皇,其遠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父皇,昨夜錦衣衛對禮部尚書抄家之時,一股勢力便已提前對禮部尚書進行滅口,動手之人,便是康親王的人。”
“據鎮武司密探傳來的資訊,康親王與一夥未知勢力暗中勾結,意圖在大夏動盪之際,顛覆皇權,密謀造反!”
夏皇聞言,一臉黯然,如此引狼入室,竟然是其兄弟為了皇權之爭,夏皇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心中沉思片刻後,在此回神之際,臉上黯然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濃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