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皇宮內,御書房。
魏慵此刻手持情報急匆匆前來彙報。
“陛下,不好了!”
“太子殿下命人敲響皇陵警鐘,調走了所有皇陵之中的高手!”
“與此同時,鎮武司所有人員全部歸建,就連太子殿下東宮府兵也全部被調到鎮武司內!”
“剛剛據城門守衛來報,太子殿下數日前派出城外的一千手持大刀的軍隊,此刻也向鎮武司內集合!”
“太子殿下要造反了!”
聽聞此言,正在專注地批閱著堆積如山奏摺的夏皇,緩緩地抬起頭來。
那原本就威嚴無比的雙眸此刻更是寒光四射,狠狠地瞪向站在下方的魏慵。
“休得在此胡言亂語!”
緊接著,夏皇迅速放下手中硃筆,厲聲道:
“速速前去召見太子進宮!”
“是!”
被夏皇氣勢所懾的魏慵連忙穩住心神,恭敬地躬身應道。
對於此次如此大規模的兵力調動,夏皇內心充滿了疑惑與好奇。
畢竟作為一國之君,對於皇陵之中究竟隱藏著多少絕世高手,夏皇心裡可是跟明鏡兒似的。
而能夠讓自己一向沉穩內斂的夏太歌將這些高手盡數調動起來,想必此事絕對非同小可。
這般重大之事,夏皇又怎會不親自出面過問一番呢?
至於魏慵剛才所言夏太歌意圖造反之事,夏皇壓根連想都未曾想過。
以父子二人如今的關係,如果夏太歌當真想要這皇位,只需張一張嘴,夏皇恐怕都會毫不猶豫地拱手相讓。
就在夏皇暗自思忖之時,不多時,得到傳召的夏太歌便風馳電掣般趕至殿內。
夏太歌快步上前,來到夏皇跟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禮,並高聲喊道:
“父皇!”
“調集皇陵之人和鎮武司所為何事?”夏皇示意夏太歌起身後,隨口問道。
“回父皇,滅佛!”夏太歌眼神堅定道。
“昨日還不是打算等鎮武司分部建成之後在行動嗎?”
“怎麼今日突然開始滅佛一事?”夏皇聞言疑惑。
“回父皇,今日天時地利人和皆聚,最是滅佛大好時機!”
“兒臣身為大夏太子,不能眼睜睜看著佛教肆意在大夏身上吸血而無動於衷!”
夏太歌一本正經的向夏皇闡述道。
聞言,夏皇白了夏太歌一眼。心中知曉,定是又有高手出世,否則不會一日之間,想法改變如此之大。
但見夏太歌不願明說,夏皇也沒有過多追問。
“人手方面可夠?”夏皇擔憂詢問道。
單單是清源寺內,便圈養著上萬武僧,更何況誰知道境外大雷音寺會不會橫插一手。
當日擬定計劃之時,神教教主都能察覺到佛教氣運下降,現如今真正動手之際,其不可能會一無所察。
夏太歌要對大夏境內佛教動手,無異於動搖大雷音寺根基,其絕不會無動於衷。
“父皇無需擔心,兒臣心中有數!”天機閣的事情解釋不清,夏太歌便也不打算多說。
得到夏太歌回覆的夏皇,心中想了想後,從懷中掏出一塊兵符遞給夏太歌!
“此乃拱衛京城的京城大軍兵符,如有需要,可拿此符調動京城三萬軍馬!”
夏太歌聞言詫異,不知夏皇在想什麼。
拱衛京城的兵符說給就給,絲毫不擔心夏太歌造反。
按常理來說,稱孤道寡可不是說說那般簡單。
多少歷代皇室之中兄弟相殘,甚至父子相殘的還少嗎?
但到夏皇這裡,要什麼給什麼,甚至夏太歌沒有提的兵符,夏皇也是毫不猶豫拿出來。
夏太歌看著面前的兵符,心中猶豫片刻之後,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今夜之事,涉及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
有兵符在手,也能更好行事。
“多謝父皇!”夏太歌對著夏皇行禮道謝。
夏皇見狀,擺了擺手道:
“今夜,如有需要,內衛這邊魏慵隨時可以配合!”
夏太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知道你忙,朕就不耽誤你時間了,去辦吧!”
聞言,夏太歌點了點頭,躬身示意離去。
臨近申時,夏太歌沒有在東宮,而在鎮武司內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