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甲和姜月兒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艱難地行走在荒山野嶺之中。由於野地無路可走,他們不得不一邊披荊斬棘,開闢道路,一邊緩慢前行,每一步都彷彿有千斤之重。然而,山中的野物倒是頗為豐富,這一路走來,他們已經成功捕獲了兩隻肥美的兔子和一隻狡猾的黑狐,還有一頭壯碩的野鹿。
路甲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扛著那頭野鹿,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拎著兩隻肥大的兔子,緊緊地跟在姜月兒身後。起初,他還幻想著能夠像風一樣奔跑,但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儘快停下腳步,生火烤肉。畢竟,野鹿這種美味,他在上輩子可是連想都不敢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大快朵頤,吃個痛快。
姜月兒卻是一臉愁容,彷彿被一片烏雲籠罩。她原本估算的大半個月路程,如今看來,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如果繼續按照這樣的速度行進,恐怕他們兩人一個月也難以抵達東山城。
“路甲,你看那太陽,正緩緩地向山的那邊沉去。咱們這會兒得邊走邊瞧,找個合適的地方歇歇腳,今晚先好好休息一番,明天白天再繼續趕路。”姜月兒頭也不回地對路甲說道。
“沒問題,正好一會我給你露一手,讓你嚐嚐我烤肉的本事”路甲巴不得儘早停下,聽到這話頓時激動的說道。
未幾,他倆便瞧見一塊巨石,其下恰好可容二人休憩,生火烤肉,遂決定於此夜宿。
夜幕如墨,篝火熊熊,路甲猶如庖丁解牛般熟練地將肉塊翻面,撒上調料,香氣似那裊裊炊煙,瀰漫於空氣中,此刻的他,儼然是一位技藝嫻熟的燒烤大師。姜月兒則靜靜地端坐,凝視著星空,心中似那波瀾壯闊的大海,思緒萬千。
“瞧!有流星!”路甲激動得如同孩子般,手舞足蹈地指著天空。
姜月兒微微一怔,亦隨之抬頭仰望。流星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劃過天際,短暫而耀眼,彷彿是夜空中最絢麗的煙花。
“聽聞,向著流星許願,願望便可成真。”路甲面帶微笑,輕聲說道。
姜月兒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一抹如春花綻放般的微笑,輕輕閉上雙眸,默默地許下心願。
“你許了何願?”路甲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姜月兒緩緩睜開眼睛,眼眸中閃過一絲如春水般的溫柔,輕聲呢喃道:“願我們能順遂抵達東山城。”
路甲凝視著她,心中猶如被春風拂過,湧起一股溫暖的洪流,他暗自起誓,定要守護好身旁的這個女孩,一同踏上那充滿未知的旅途。
“啪啪”路甲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心中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到時候還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為好。
見烤野鹿肉已然熟透,路甲手持小刀,如庖丁解牛般將其分割,先遞給姜月兒一塊,自己也割下一大塊,大快朵頤起來,那鹿肉真香啊,彷彿是這世間最美味的珍饈,姜月兒一吃上東西,便不說話,整個夜晚又變得靜悄悄。
不多時,架子上的烤肉便已被路甲和姜月兒風捲殘雲般吃了個精光,路甲摸了摸那圓滾滾的肚子,滿意地打了個長嗝,隨即也不休息,直接如老僧入定般打坐運功,開始了修行。
…………
火焰領主已化為灰燼,持槍漢子阿大也身負重傷,如殘花敗柳般搖搖欲墜,阿魯山的眼前,只剩下那高高在上的黑衣祭司,彷彿是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只要解決了他,此行便可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可那持槍漢子阿大竟如浴火重生的鳳凰,突然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附體,整個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修復,戰力也如那洶湧的潮水般快速恢復大半。
阿魯山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幫子祭司,種種能力實在是如那附骨之疽,令人作嘔。
阿魯山決定先斬除這最大的麻煩,他集中精力,如離弦之箭般使出全力向黑衣祭司攻去。
只見那黑衣祭司口中唸唸有詞,手中法杖輕輕一揮,一道黑色光芒如同利箭般射向阿魯山。阿魯山身輕如燕,側身一閃,鬼魅般躲過了這致命一擊,隨後如疾風般施展出自己的武技,一時間殺聲震天,不絕於耳,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
雙方你來我往,如疾風驟雨,又如蛟龍出海,殺得難解難分。最終,阿魯山猶如戰神附體,抓住了黑衣祭司的破綻,一劍如同閃電般刺中了他的要害。黑衣祭司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空中跌落下來。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阿大輕輕一動穩穩地接住了黑衣祭司。阿魯山見狀,不禁嘆了口氣,只得咬緊牙關,雙眼如鋼鐵般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