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子全員出動,帶著有發情期雌鼠尿的誘捕籠才抓到了十來只。
沙鼠有大有小,都因好色而倒大黴。
水窖之中,小小的孔洞被擴大到將近鉛球大小。
火把火查驗後發現空氣倒是正常的。
一隻拴著沙蜥皮繩的沙鼠,被從這洞裡塞了進去。
這隻沙鼠入了洞中,便沿著迴廊逃竄,眨眼間消失在遠處。
旁觀的阿曼鬆口氣:“沙鼠最膽小警覺,感知到危險就會把自己團成一團,看這樣應該沒什麼危險。”
話音落,牽在手裡的沙蜥皮繩一緊簌簌顫抖,阿曼頓時色變。
“收!”秦瓔一聲令下後,他急挽繩子。
但繩子那端明顯重量不對——重了很多。
隨著皮繩漸漸收回,沙鼠屍體被拖拽著收回了洞口。
待看清沙鼠屍體後,水窖重秦瓔阿曼和老薩滿三人,齊齊吸口氣。
老薩滿用沙民俚語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
阿曼下意識道:“上神保佑。”
就蹲在他旁邊的上神本尊,心都加快了點。
只見這隻一兩分鐘前還活生生的沙鼠,身上覆滿了紅色鏽跡。
一大坨鐵鏽完全將沙鼠的頭部包裹,讓它像是帶了畸形的頭盔。
……
“是窒息加上擠壓而死的。”
矮桌上,秦瓔用木頭夾子夾著沙鼠頭。
在她面前,是被匕首粗糙拆成幾塊的沙鼠。
“你們離那麼遠幹什麼?”見沒人搭話,秦瓔不解看著閃老遠的老薩滿和阿曼,“沒殺過沙鼠?”
一副慫樣。
阿曼縮了縮脖子,心說殺是殺過,這樣細細扒開腸肚喉管看的情況,那是真沒有。
看他們兩個指望不上,秦瓔轉回頭,繼續觀察剝離了鏽塊的鼠屍。
“爪子呈現青紫色,口腔有泡沫。”
“但氣管肺部和肌肉內臟都沒有鏽跡,這是好訊息。”
說明這種包裹老鼠頭部的鏽沒有入侵體內。
阿曼一點不明白這好在哪,只覺得神使夾著沙鼠肺看那樣有點讓人害怕。
秦瓔放下手上的木夾道:“沙蜥繩記錄長度,繼續分批放沙鼠。”
看這些沙鼠,究竟是在什麼距離遭遇致命危險的。